就这般平静地过了几日。
这几日萧瑾瑜在宋金玉处宿了不少,但多数还是宿在了裕英宫,还有丽容仪也被翻过几次牌子。
当然,也来沈安容这里睡了几晚,但是相较于蕙贵妃和宋金玉,着实不算太多。
不过,不出意外的,宋金玉果然又被晋了正四品贵仪。
沈安容毫不意外,那日她的戏做的足,就连她也差些信以为真,更别说萧瑾瑜了。
照例去给皇后请了安,今日,倒是宋金玉被众人拈酸吃醋的嘲讽了一番。
沈安容也乐得如此,左右她心里真的是对宋金玉无甚好感,甚至是厌恶。
这个女人太过工于心计,为了恩宠甚至于不择手段。
在这后宫中,的确需要这样的心计,但是不论何事,都不宜太矫枉过正。
而宋金玉就是这般,太过偏激,把心计用的太过于执着。
又同往常一般回到雍华宫里。
“娘娘,您回来了?奴婢已经把药煎好了,娘娘趁热喝了吧。”
刚走进屋内,吉祥便迎面端着一碗药汤走过来。
沈安容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
那日她不过偷偷把那碗药倒了,不料竟被吉祥给发现了。
最让她无语的是,吉祥竟然将此事告知了萧瑾瑜。
于是,萧瑾瑜那夜便狠狠的“惩罚……”了她。
还告诉她说,若是下次再如此被他知晓,定不会再这般轻饶……
想到这,沈安容心里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萧瑾瑜那般,明明就是在为自己的兽性大发寻了个由头罢了,说的仿佛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一般。
看着吉祥一脸无辜的端着汤药站在自己面前,沈安容叹了一大口气。
接过药碗,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把碗递给吉祥,沈安容深深地皱了皱眉。
这药不知道里面都是什么成份,怎的如此苦。
任自己前世给别人抓过那么些次中药,也尝不出来这些药是什么。
待沈安容坐下,如意便悄悄离开,去办沈安容之前吩咐的事。
毕竟整个皇宫那么多主子和宫人,要追查出一只猫的下落,确实是难。
沈安容一个人坐在软垫上,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是任她怎么去想,也想不出来。
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年纪大了么,记性都有些下降了。
这时,如意端着一盏热茶进来,呈给沈安容,然后转身去替沈安容布置着桌上的早膳。
一边布着菜,吉祥一个人嘀咕着:
“娘娘,今日也是奇怪了,怎得还不见竹心姑娘来送进补的汤药。”
未听到沈安容的回应,吉祥又继续自言自语着:
“奴婢记着,往日侍寝完第二日,在娘娘去请安之前,皇后娘娘便会派竹心姑娘送来有利于娘娘怀胎的进补的药的。”
而沈安容坐在那里心里早已一惊。
她从一开始便知道那所谓的补药不过是避子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