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看案发现场,在路上摔的,关心则乱, 你瞧着我这伤像是被人弄出来的吗?”
听罗卿卿这么说,箫卿淮再看过去,就发现她身上的伤全都是擦伤了,他态度这才缓和了,不过依旧心疼:“下次不许这么鲁莽,有事情让别人去。”
“还说我呢,你看你自己弄成这样,我就不心疼了吗?”一双眸子里装着的,是不输于箫卿淮的心疼。
箫卿淮目光柔软了不少。
罗卿卿从怀里掏出手帕,把他脸上的雨擦干:“回去喝点姜汤,我……”剩下的话, 被箫卿淮吞进了口里,二人都处于一个很低压的状态里,看到彼此,心就会有一股力量在为彼此传输。
她热烈的回应着,直到呼吸困难才伸出小手扯了扯箫卿淮的袖子。
箫卿淮松开她,忽然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吧,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们去前童镇办案,可当地县衙知县不让我们见犯人,更见不到死者尸体,虽然有了线索,可这远远不够,而且当事人不知何原因画押了,我现在有五成敢肯定,这桩案子是冤案。
可惜我们力量不够,无法和官府抗衡,我甚至怀疑县令在这桩案子里扮演了不得了的角色,所以才找你过来帮忙。”
箫卿淮在听到她有事儿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他,心情大好,他伸手揉了揉罗卿卿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了,等会儿你把玉衍带上,在拿着我当初给你的令牌,把令牌交给知县,到时候他就会客客气气的帮你了。”
“好。”罗卿卿知道那个令牌重要,但不敢乱用:“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不会,拿出那个令牌也不会暴露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是出事了,我会伤心死的。”箫卿淮不会剪断她的翅膀,让她待在自己的羽翼下面束缚住她,在某种意义上,这样做同样也是束缚了自己。
箫卿淮在担心,都会放罗卿卿自己出去闯荡,而他能做的,就是保护他,再说,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若是太柔弱,也不太合适。
出去锻炼锻炼是好的:“记住,我让你出去做这些事儿,前提是不是委屈自己的。”
罗卿卿心动,伸手抱住他的腰身:“等我十八岁,我们成亲吧。”
箫卿淮低声笑了:“不是早就答应我了嘛。”
“但这次是我主动地特别想嫁给你。”
“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罗卿卿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警告的喊道:“箫卿淮!”
在这里和箫卿淮歇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早地罗卿卿就带着人走了,路上,玉明珠把昨天的事情倒豆子一样全都说给玉衍听,玉衍听完眼皮子都跳起来了,大人一定不知道有杀手的事情,若是知道了,还能让罗姑娘继续查这个案子?
“玉衍,这事儿不许告诉你家大人。”罗卿卿故意没有告诉箫卿淮就是怕他担心。
玉衍面上犹豫答应了。
又一次来到了新叶县衙,衙役一如上次嚣张:“我们家大人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吗,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