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人沉默了一会：“请问这是长期还是短期？”

战晟霆勾了勾唇角，却没有丝毫笑意：“长期，针对所有实际控制人是顾长青的公司！”

战晟霆打了这通电话以后就再也没关注过顾长青。

顾长青却焦头烂额款要崩溃。

他的公司运营状况良好，为了扩大规模才向银行贷款，但现在旧的银行贷款到期了，新的银行贷款却批不下来。

有人跟他透露，让他不要再想银行贷款的事情了。顾长青第一时间想到了战晟霆。

他坐在办公室里，很多阳光透过落窗穿洒落到他的身上，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

透过玻璃墙，他看到了外面的员工，这些员工时不时向他的办公室瞄一眼，唯恐他跑路。现在这些人已经不是他的员工了，而是他的债主。

公司的账户已经被银行冻结，发不出工资来了。

一个月后，公司的高层纷纷离职，他们消息灵通，知道顾长青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两个月后，公司的普通员工开始跑路。但他们不断找到顾长青，让顾长青付给他们工资。

三个月后，公司外面站满了讨债的人，他们带着横幅，就算报了警，这些人也赶不走。

顾长青咬牙想低价卖掉公司的资产，但没一家公司接手，因为他们不愿意得罪战晟霆。

顾长青站在战晟霆的公司大门前，心想陈束染虽然嘴巴臭，话还是有道理的，在战晟霆面前他就是蝼蚁一只。

对付他，战晟霆甚至不需要抬抬手，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可以，

现在那些同行们见到自己失了势，都想踩自己一脚，然后向战晟霆邀功。

战晟霆在公司见了他，态度还算温和，至少没有对他大打出手。

顾长青抱着秘书端来的咖啡苦笑一声：“虽然不觉得我的公司还有转机，但我还是来了，至少我应该给你一个说法。”

战晟霆从文件上移开眼神抬起头：“你触及到了我的底线！”

“我知道！我是被陈束染和风厉行拉上了贼船，我知道想知道两边的动向，没想到却参与……”

“那个小姑娘是你找的吧！她比明雪聪明多了！”

顾长青僵立在当场。

战晟霆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每一声响都敲在了顾长青的心里：“陈束染是主谋，风厉行是执行，你做辅助！所以我才没有对你下死手。”

顾长青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

“当然，你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丝毫转机，帮我把风厉行和陈束染抓到，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战晟霆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顾长青木着一张脸：“没有了，没有机会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地下室，从那以后就断了联系！”

“送客！”

战晟霆公司晚上聚餐，他作为老板和下属们喝了酒，聊了一会天才离开。回到家里江婉白正在看偶像剧，烁瑜正不满地陪着。

“瑜儿，你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女朋友！”

“瑜儿，这个女配好坏，你千万别找这样的女朋友！”

“瑜儿，你女朋友要是像女二这样，妈妈就会担心死！”

烁瑜看了看电视剧，又看了看江婉白，觉得无论是电视剧，还是江婉白都十分不正常。

门铃突然想起，烁瑜跑跳着去开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期盼战晟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