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晟霆和江婉白一起接了烁瑜,烁瑜提着书包慢腾腾地走过来,江婉白快走了几步把他抱在怀里。烁瑜觉得有些奇怪:“妈妈,是他欺负你了吗?还是那个明雪又气你了?”江婉白抱着烁瑜颇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态:“没有的,妈妈只是特别想念你!特别特别想念你!”烁瑜抬头看着战晟霆:“你怎么搞的?我把妈妈交给你,你只会让她伤心是吗?”
战晟霆连忙把江婉白扶起来,劝慰着她,安慰着她。三人一起回到家中。江婉白在厨房洗水果,烁瑜在看书籍,他看得累了就问:“企业如果把防范风险做得太好,管理得太紧,就会出现僵化或者死板的现象,这对于体量很大的公司是十分可怕的,怎么在实际操作中规避这一点呢?”
战晟霆瞟了一眼在厨房洗水果的江婉白偷偷摸摸地问:“瑜儿,妈妈因为明雪生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烁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已婚男人和除了老婆以外的异性必须保持合适距离,这是常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战晟霆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烁瑜还是不依不饶:“你和妈妈朝夕相处,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她有什么情绪你都不知道,最后还要来怪我。如果你的行为放在职场中,你知道那是什么错误吗?”
战晟霆觉得自己确实有错,所以只能任由儿子嘲讽。烁瑜十分严肃地说道:“身为丈夫却没承担起照顾妻子的责任,你这是渎职,出了问题,你就找儿子的麻烦,你这是推卸责任。”
江婉白端着水果从厨房里出来。看着这一大一小坐在一起场面十分温馨,她并不知道刚刚战晟霆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批斗。
战晟霆在和烁瑜的谈话中完全溃败认输,躺平任嘲讽,在回答完烁瑜问题后就灰溜溜地跑回房间去反思自我了。而江婉白的批斗才刚刚开始,江婉白抱着烁瑜准备哄他睡着,烁瑜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点困意。江婉白问:“瑜儿,你有问题要问我吗?”烁瑜看着她说:“你有了问题为什么不跟他说,为什么还要憋在心里好几天闷闷不乐?”江婉白知道烁瑜讲的是什么,但她总觉得小孩子提起这个事情有点不妥。她试图给自己找理由发现这些理由都不成立。她这几天的闷气是白生了。江婉白被教育后垂头丧气回到了屋里。两个家长被烁瑜教育过以后抱团睡觉了。
明雪焦虑地站在自己的大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戳中了她的痛处。她语气十分糟糕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去找战晟霆?我身家清白,又没有什么犯罪记录,我也有正当理由,我只是去请教而已。”
电话那头人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请不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做违背道德的事情,你怀抱着愚蠢的爱情,早晚会害惨你自己,害惨我的!你现在能够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不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脱离我的控制了!”
明雪一把挂断电话,并且把那个电话号码拉黑,对啊!反正所有的东西都是用自己的名字登记,几乎所有的钱都是在自己的账上,自己为什么还要做一个傀儡,一个木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