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也不着急,她还有时间,慢慢的纠正他这种在意他人,忽略自己的性格。
……
国师府并不在钦都城中,而是在郊外一处风景极好的山里。那里景色怡人,宫殿层叠,既能避世,又与钦都毗邻,地理位置很好。
当武宁候府的马车驶出城门的时候,齐全也被齐树成带回了侯府。
“哎哟!”
齐权直接被齐树成扔在了周氏面前。
吓得周氏忙扑过来,保住齐权,看到他屁股上的血迹,更是惊恐的大喊,“权儿!你怎么了权儿!我的权儿啊……”
“够了!别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之伤,男子汉大丈夫哼哼唧唧像什么话?”齐树成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周氏吓得立即立即闭嘴,只是抱着齐权,偷偷看向齐树成,心中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儿子我给你带回来了,你找个大夫给他处理一下伤势。”齐树成冷声吩咐。
周氏小声的问,“不是去国师府吗?怎么……”
“哼!”可是,齐树成却冷冷一哼,扭头就大步走出了房间,朝荣姨娘的院子走去,根本就难得与周氏多说半句。
齐树成刚刚一走,齐权就对周氏哭丧着脸,“娘,我屁股好疼啊。”
周氏心疼的将他扶起来,趴在卧榻上,又吩咐奴婢赶紧去请大夫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脱掉了齐权的裤子,露出了有些血肉模糊的伤口。
其实,齐权的伤势并不重,只是断了的木块插进了肉里一下,伤口显得有些狰狞,血肉里还有些碎了的木渣。
但是,齐权那哭天喊地的声音,却让周氏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帮他把裤子脱下之后,周氏才来得及问,“权儿,你告诉你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娘不是嘱咐你一定要拜入国师门下,成为她的弟子,以后再这个家里,才不会有人欺负我们娘俩么?”
“娘……”在自己目前面前,齐权收敛了在外面的狰狞,把路上的事都说了出来。
包括宁氏要送齐昱一起去,还有在马车上他们的对话,最后还有他坐的板子莫名断掉,自己摔了一跤,然后被爷爷赶回来的事。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周氏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就把齐权的受伤,归结到了姜璃身上。虽然,这的确是姜璃做的,但是,周氏凭的却是心中对宁氏的不喜和厌恶来断定。
“娘,现在我去不了国师府上了,却让齐昱那臭小子去了。万一他成了国师弟子,那我怎么办?娘,我要拜国师为师!”齐权对周氏哀求。
周氏安慰道:“你现在别急,先把伤养好。我儿资质绝佳,一定能成为国师的徒儿。”
“可是我都错过收徒的时间了。”齐权着急的道。
“国师又不是只收徒一次。这次错过了,不是还有下次吗?”周氏继续安慰。
齐权却不依了,“娘,你难道让我去与那些平民,贱民们一起去考核吗?”
“只要能成为国师的弟子,过程并不重要。”周氏凝着齐权,眸中透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深层。
终于,齐权平静了下来。周氏立即叫来自己的心腹小厮,把一封写好的信交给他,向他吩咐:“你速速抄小路赶往国师府,把信交给我哥哥,让他务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