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只好叫了一声又一声。
三分钟后。
江雁声终于缓缓地睁开眼来,视线还有些模糊,盯着唐软看了许久,她觉得头痛欲裂,连起身都费力气。
“姐,你醒了。”
唐软伸手去扶她。
“几点了?”江雁声经过一夜,嗓子早就哑了,还很痛。
她看了看四周的主卧环境,也慢慢地想起了昨晚,不禁问:“那个孩子呢?”
“什么孩子?”
“别墅里……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江雁声发现主卧除了她和唐软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你没看见吗?”
唐软听了有些害怕,本来胆儿就很小,特别是江雁声口中说出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她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呀。”
江雁声指尖捂着额头,疼的快受不了,应该不可能记错的,想着,便掀开被子下床。
“姐,锦乔担心你,一早就在楼下等你了。”
唐软看江雁声往卫生间走,也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
江雁声凌乱披着长发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她此刻的模样可以说是很狼狈,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了脖子和肩头,已经被昨晚睡觉给压的皱巴巴了,这倒是无所谓,只是……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下脖侧一道鲜红的吻痕,还有些怔,不像是前几日被侮辱时留下的。
“姐?”
唐软看她盯着镜子,语气有些担忧。
江雁声转过身,将脖子露给唐软看,指着上头的吻痕问:“这是什么?”
唐软瞪起麋鹿般好看的眼睛,花了几秒,认出了又脸红起来。
有过男人的,都知道是什么。
何况,江锦乔在床上热情起来时就像只大狼狗,特别喜欢啃她的骨头,隔天一早,就会像江雁声脖子这样,留下鲜红的吻痕。
“是什么?”江雁声十分倔强的问。
唐软吞吞吐吐的,声音很弱:“是,是吻痕?”
江雁声眼眸微缩,后退两步,腰肢抵在了洗手台沿,浑身的力气就跟没了死的,然后手心捂住了脖子,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极了。
僵了许久,在唐软想要开口说话时。
江雁声突然开始将自己的衣服脱去,只穿着性感的黑色内衣,手指又开始解开裤子。
唐软下意识闭上眼睛,还给转过身了,耳朵红红地。
江雁声顾不上唐软,她急于证实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