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她拥有着巨额财产和在霍家显赫的地位,除了私底下自己亲手做出自虐行为外,整个宛城就找不出任何一个能让她感到痛苦的人了。
过的太顺风顺水了,如今被陌生男人压制着,现在不能反抗,不能挣扎的局面让江雁声身体承受不住这份突如其来的折磨。
她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下来,光洁的额头溢着细密的汗珠,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可怕,呼吸已经经气若游丝了。
什么都看不见,一片阴暗,却能感觉到男人低首时,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自己肌肤上的滚烫感觉,还有,他下颚摩擦过时,胡须带来的刺痛感。
强健紧绷的肌肉身躯,滚烫的气息,用她从未接触的陌生体位,狂野又霸道强势至极,还有那下颚处的胡须,刺到肌肤上的感觉。
这就是江雁声对强.奸了她的神秘男人留下的印象。
她的嗓子,不仅是被哭哑的。
这个邪恶的陌生男人用了能折磨女人的所有招数,将她在这张冰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身体有种快要被折断一般的感觉。
她满脸泪痕,眼睛被蒙着,白皙的唇角上破了,一丝血流淌下,沿着往下看,精致的锁骨下方,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头顶的灯光明晃晃亮着,照映着女人孱弱的身躯。
江雁声的脑海中有着强烈的窒息感,被掏空般的身体每个角落都在承受着疼痛,她想咬舌,却被男人长指死死掐着脸颊,唇瓣是肿的,却不是被他吻成这样。
在这个漫长的深夜里,这个男人只是俯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重重地喘息,并没有吻她,在意识迷糊间,似还听见了他沉哑到听不出声调的几句话。
“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还有一些邪恶又粗俗的话,江雁声听得不真切,她不是自愿的缘故,身体从头到尾都放不开,所以承受的疼痛会比正常时要双倍。
这个压着她的男人,却淋漓尽致的来了一场。
男人一旦可以不顾及女人在这方面上,就会放肆到极致,他刚开始只是气息充满了狂野和迫人的强势,却又很快就结束了。
江雁声哭的太厉害,没察觉到这点上,脑海中都被人强.奸的事上占据着,她情绪失控的在骂,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恨不得杀了这个侮辱她的男人。
所以,也完全没有想到他英俊紧绷的脸庞为什么要阴沉下来。
夜实在太长了。
即便第一次只有几分钟,也够他继续。
江雁声的心脏狠狠地疼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侵.犯,从最开始拼命挣扎,到绝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流下一滴泪,唇齿间死死闭着,就是不肯出声。
到了后半夜,上方的神秘男人就开始低头,用薄唇抵着她的耳朵,嗓音粗哑得分辨不太清晰他的话,只问了一遍:“给你机会,你叫出一个男人名字,今晚就结束。”
江雁声意识痛苦地沉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嗓音。
她身体僵得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不停的流眼泪,胸口堆积起的恨意,心脏那一出已经是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