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谁管你?”
霍修默给她倒了杯凉水,没把女人的小任性放在眼里,修长的大手握起她的小手,揉了揉,又递到薄唇亲了一口。
江雁声指尖轻颤,手背被他一碰,仿佛都会烫人。
她无法在闹下去,霍修默根本就不接招,生了半天气,都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没意思了。
……
吃完早饭,霍修默就去上班了。
江雁声不跟他同路,自己让司机送,说有要参加晚礼服的活动也没骗他,是真有。
所以,在路上,她就发短信吩咐助理去挑一件不露脖子的衣服。
到了公司。
南浔也在,江雁声关起门,便问了:“昨晚我是怎么回去的?”
“你老公亲自来接的啊。”南浔翘着二郎腿在吃苹果,听说怀孕多吃这个对孩子皮肤好,她啃了一口又一口,声音模模糊糊的:“唔,昨晚你缠着他不放……说要抱着上车呢。”
“……”江雁声。
她真不记得了。
南浔啃完一个,咽了口气说:“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结果你醒了又像没醒一样。”
江雁声咬牙,好恨!
看她脸色明显不太对劲,南浔小心翼翼问:“怎么一副被人白嫖了?”
能不是白嫖?
江雁声就怕昨晚滚床单影响到她受孕……有些愁,眉眼拧的很紧,闷闷的喝了一口水。
一口消不下气,就喝第二口。
都快把办公室的水喝光了。
南浔等会没得喝,及时制止:“你怪谁?自己睡成跟被下药似的,霍修默也就是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力,幸好没干别的。”
江雁声语哽,只能自己认了。
两人一顿沉默,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前台在外说:“雁声姐,霍先生派人送了一件晚礼服过来。”
江雁声有些意外,看到门被推开。
前台将一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几上,笑容充满了羡慕:“送到前台就走了,说是霍先生吩咐的。”
江雁声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点头:“好,放着吧。”
前台转身出去,把门关上后,南浔意味很深的笑了:“看啊,你早上随便闹个脾气,有人就惦记着哄呢。”
“他把我脖子弄的不能出来见人,就有义务收拾烂摊子啊。”江雁声唇角翘起不自知,伸出手去解盒子的带子。
“我看看,送了什么晚礼服?”
南浔凑过去,正好看见里面摆着一件精美红色的旗袍,领口三个纽扣,系好就能严实挡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小心机,就呈现在了这里。
江雁声拿出来看了看,眉眼间柔和了不少:“还可以。”
“卧槽,是很美好吗?”南浔伸出爪子去摸了一把,布料上等,从做工上看,针口和绣花的纹路,一看就是百万起价的珍藏品。
霍总送来给老婆出席活动穿?够宠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