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都低喘,气息交融在了一块儿。
霍修默在这张床上跟她亲密着,纠缠的不可分,薄唇重重吻她的唇,过了半响,才开腔陈述:“打残了。”
他口头上说的轻描淡写打残了,到底残到什么程度,事后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这会江雁声注意力已经被转移的差不多,就算听了也没有精神去想更深的一层。
霍修默不愿意将残忍血腥的一面让她看到,力气越发的猛烈。
江雁声也问不下去了。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的,一身肌肤都是黏腻的汗水,忍不住仰头,去吻了吻他强健的胸膛肌肉:“你没戴……霍修默。”
霍修默被她柔软的双唇一碰,身躯瞬间紧绷到了极致,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交代了。
那性感至极的低吼声,溢出他喉咙,听得江雁声身子发软的厉害。
……
江雁声虚脱的躺在床上,洁白身子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起不来了,任由男人埋首在自己锁骨处,用牙齿咬着她白皙肌肤。
刚才结束的有点快。
霍修默对此颇有怨言,嗓音压着狠重的情绪说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她故意什么?
霍修默将她的指尖摁在了胸膛前被吻过的位置上,眼神意味很深。
江雁声指尖触碰到了朱红的肉点,红潮未褪的小脸尴尬了。
她刚才迷离间吻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难怪霍修默会激动的当场就完事。
“我又没想到……”江雁声指尖仿佛被烫到了,不自然的收回来。
她决定反咬一口,也控诉他:“我还没谁你故意呢,刚提醒你要戴……你是怎么做的?”
霍修默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娇艳的脸蛋,薄唇突然溢出低笑:“可能是肾不好,被你用坏了憋不住。”
“……”
“……”
“……”
江雁声震惊了足足三秒钟,她咬牙挤出了半天声音,说他:“好不要脸的话。”
什么叫被她用坏?
霍修默低笑不止,又俯身吻住了她:“乖,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了,累。”
江雁声半推半就着,被他吻得呼吸轻喘,很快就抵挡不住男人猛烈的进攻。
她意识迷离间,提醒他:“要戴……”
霍修默将她双手扣住压在枕头上,薄唇吻住她的唇:“第一次已经弄进去,后面还戴什么?你也让我享受一下,每次戴那个不舒服,紧!”
“……”
江雁声听他抱怨,瞪起眼:“你乱讲,我哪次不是给你买最大尺寸的?”
霍修默腾出手扣住她腰间,眼神意味太浓,薄唇溢出话中带话的四个字。“就是很紧。”
“……”
也不知道,他这会指的是什么意思。
江雁声被惹的面红耳赤,将脸埋在枕头上,闭上眼睛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