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飘飘的报应,让王瑗差点气晕过去,她狠狠瞪着眼前妆容艳丽冰冷的女人,上午一个清丽迷人的样,下午就变的换了一个人般。
让她咬咬牙,眼睛里也冒着火气:“声声,王纪千他还没去老婆,才三十岁不到,你这样等于毁了他一辈子啊,如果有报应这回事,你就不怕遭报应。”
江雁声转头,漆黑冰冷的眼眸盯着她要走过去,却被霍修默一手拦住。
王瑗那句毁了一辈子,听入耳无比讽刺。
霍修默将女人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里,没理会王瑗母女的质问,对江亚东开腔道:“爸,有件事我们上楼单独谈。”
自从江雁声跟王瑗矛盾越发的深后,江亚东一边护着妻子,一边又要哄着女儿,很久没有听见霍修默尊称他一声爸。
这让他有些意外,沉思后起身。
……
霍修默和江亚东上楼谈事,江雁声没跟去,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佣人端上来的茶。
见王瑗一副势在必得有人撑腰的嘴脸,故意开开要讽刺:“与其你们在这里逼着霍修默高抬贵手,不如叫王纪千在上法庭时给法官哭几声跪认错啊,说不定量刑的时候能少罚几年呢。”
没有江亚东在场镇压着,王瑗狰狞着表情:“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要不是靠着一身皮肉勾引着男人,呵,等你年老色衰的时候,早晚下场会凄凉无比。”
“像你这样么?”
江雁声眯了眯眼,语调慢悠悠揭她伤疤:“堂堂一个王家大小姐跟一个三教九流的混混谈恋爱,还私奔出去带了个野种回来。”
说到野种,她刻意扫了一眼江斯微。
“……”
江斯微怀着孕,脸色气的涨红。
“养一个私生女不好过吧?唔,所以仗着年轻有点姿色就嫁给了我爸,现在年老色衰了,自己丈夫随便被一个野模特就能勾的走,问题是你还争不回来。”
江雁声字字刺着王瑗的心脏,嗤嗤笑:“我爸要不是看在你为江家生了一个江锦乔的份上,早就休了你。”
王瑗发现她这张嘴,比平时更厉害更什么讽刺的话都说。
她的脸色极为难看,扬手就想去打人。
江雁声躲都不躲,冷声:“你想清楚了,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断了你好侄儿一条腿,很公平是不是?”
王瑗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显得十分愤怒道:“江雁声,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什么吗?”
江雁声没问,眼眸冰冷。
王瑗再也无法伪装贤妻良母的嘴脸,手气的发抖对她说:“我应该在你小时候就把你容貌给毁了,这样你爸就再也没办法看着你这张脸思念叶茗,你也靠不了这张脸去勾引霍修默对你死心塌地。”
要是有后悔药,王瑗恨不得嫁进江家就掐死这个屡次跟她作对的继女,又或者是不为了好名声去养废了她。
江雁声眼底神色一寸寸变冷,笑的诡异难辨:“可惜这世上谁也无法改变过去,你不能,我也不能。”
“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江家以后是锦乔来继承,你没有了娘家做靠山,我倒是要看看,霍修默能护着你几时?”
王瑗心头涌入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儿子,她熬了大半生,就盼着江锦乔能早日有出息接管江家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