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把门关紧了,反锁上。
他也没开灯,窗帘被风吹得浮动,投入进来的光线清晰可见房间里的一切。
走到大床沿,他气息带着股血腥味逼近,面无表情地,大手撕了身上这件黑色衬衫。
江雁声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的很沉,就连白皙的手腕被男人用撕成条状的衬衫绑成了死结,也没有反应。
霍修默把她手脚都绑好,才俯身,强健的手臂撑在两侧,薄唇重重压下女人苍白的唇,呼吸粗粗急促,强行要把长舌探到她的口中。
江雁声柔和的眉心一下子就拧起来了,在梦中发现有人把很烫又湿软的东西往她嘴里强塞,还会动。
这吓得她睫毛用力在颤,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很饿。
梦见了小时候晚上经常吃不饱,佣人给她盛饭都是一小碗,桌上的菜太远,她小小的,又夹不到。
每次不够吃,都会饿肚子。
江雁声下意识把嘴张开点,这样却更方便了霍修默深吻她,又重又急,温度好似会烫人。
“啊!”
江雁声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茫然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脸庞。
她愣住了,半天都没回神。
霍修默双手捧起她洁白的脸蛋,吻得投入,低首间,额际还溢出了汗珠来。
似乎察觉到了女人醒来,唇齿间故意咬了她一口。
传来的细微疼痛感,让江雁声猛地回神。
“你……”她破碎的声音才细喉咙溢出来,无不透着女人的柔弱感。
怎么会。
姬温纶答应要把她送出宛城,为什么会一觉醒来就回到了霍修默身边。
江雁声眼眸荡漾起了水色,想挣扎却发现被什么绑住了,嘴上又被男人堵着,只能被迫承受。
霍修默强吻了她十来分钟,越吻的久胸膛内就越发的感到空荡荡,莫名的,让他无从适应。
“声声。”他额头抵着她洁白的额头,吻过女人的薄唇发出的嗓音,都是沉哑的。
江雁声这会儿意识清醒了,她胸口此刻就好像被一根尖细的针刺着,看到霍修默,就很疼。
她呼吸急促,异常的抗拒他的触碰:“你放开我,霍修默,你绑着我做什么。”
“声声,你先冷静。”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躯压住她挣扎纤细身子,有股淡淡血腥味迎面而来,这让江雁声闻了很难受的样子,脸色苍白几分。
她眼尾很红,冷声说:“我恶心。”
男人阴沉的眸光紧紧地盯住她的脸,薄唇抿紧的线条冷冽异常。
江雁声一字字,说的清晰点:“听不懂吗?我恶心,你滚远点。”
霍修默双臂没有松开她,反而压的更密不透风,嗓音哑沉耐着脾气道:“声声,今晚12点前我做错什么,你可以说,别这样好不好?”
江雁声心尖上划过很深的伤,忍了许久,还是不想忍了,声音接近破音:“你让徐慕庭给哪个女人买了房子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