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温纶颀长的身形站在客厅宛如雕塑一般绷得极紧,眉目染上了某种陌生阴霾,薄唇微张低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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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出差是有公事要办,如今住在医院里,便把项目都交给了黎昕负责,而李秘书被叫到病房里半个小时后,就直接回国了。
这样一来,江雁声24小时都要守在霍修默身边伺候着,她也没有半句怨言,给男人端茶倒水的。
一夜没睡加上情绪剧烈的情绪下,江雁声拿了条椅子坐在床沿眯着眼犯困。
可是,当她意识要陷入了睡眠又猛地惊醒,去卫生间洗脸清醒。
霍修默看她这样好几次,沉着嗓子出声:“躺我身边来。”
江雁声指尖揉揉发肿的眼睛,下意识摇头:“我不想睡觉啊。”
霍修默看她倔着脾气叫都叫不动,手臂伸长,去把她给拽了上来。
他将女人温软的身子搂在怀里,被子严实盖在两人身上,深冷视线注视着她恍惚的脸蛋;“困了就睡,我有让你跟守着一个智障似的守着我?”
江雁声依偎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前,随着空气呼吸进鼻尖的都是他好闻气息,小声说:“不睡。”
她怕自己一不留神睡觉了,另一个她又出来折腾霍修默。
霍修默眸色微敛,修长的大手朝她衣服里钻,低首,薄唇时有时无的含着她的耳朵低语:“你要不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累。”
江雁声隔着衣服摁住了男人乱摸的手,轻皱眉心:“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跟我。”
亲密两个字,说出来很尴尬。
“医生有说治不好了?”霍修默指腹轻轻摩挲着女人细腻肌肤,别人都为他的身体担忧,也只有他最冷静淡定。
“可是你都举不起来了啊。”
江雁声不是故意要揭他伤疤,只是想清楚的表达自己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霍修默,你要难过了千万别忍着,不要一个人偷偷的承担痛苦,你跟我说。”
霍修默脸色瞬间沉了,问她:“要我在你面前哭才正常?”
江雁声摇头,她想象不出来什么事能让霍修默这样的男人哭:“这件事责任在我,我只是想为你分担一些压力和痛苦。”
霍修默英俊深邃的五官看上去淡漠,实则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他的眉宇间还是有笼罩着一层沉戾之气。
不过,是在她面前收敛了而已。
他挺拔沉重的身躯换了姿势伏在她上方,薄唇没吻,就印在她的唇瓣轻洒出薄烫的气息:“江雁声,我要真好不了,你给我做好一辈子都被我手指伺候的打算,我上不了你,还玩不了你?”
他邪恶的话,让江雁声面红耳赤,羞涩的情绪让她不敢去对视男人深暗的眼神,又想用力抱紧他:“不会的不会的,现在科技医疗这么发达,我们多花点钱早晚会治好的。”
霍修默拿她没办法,可恶时想掐死,可爱时又恨不得揉在怀里怜惜。
他胸口压抑的怒气都被她乖巧劲给消退了一大半,薄唇吻了下去,低哑声散在唇齿间:“要不要在摸我试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