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凝望着她迷瞪的眼眸,薄唇勾起了慵懒的弧度,哄着女人喝酒:“再给你倒一杯?”
江雁声正听故事到一半呢,将高脚杯递过去,催他说:“你们揍他了?”
霍修默长指握着酒瓶,骨骼生得极好,动作优雅缓缓倒入她的杯子里,薄唇溢出浓笑:“他吵的我们无法入睡,在斯穆森先动手前一天,徐慕庭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
江雁声认真听着,她想苏湛应该会换手机打电话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都是这样。
谁知,霍修默却面无表情地告诉她:“那晚苏湛还是一个人坐在客厅用座机打电话聊到了半夜,让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心情很复杂。”
“……”
“他以前爱拨打一个空号,假装自己还有女朋友,这几年被我们说了数次后收敛了。”
霍修默没指名是哪个女人让苏湛念念不忘至今,江雁声也能猜到。
她低垂下眼睫,闷喝了口酒:“看不出来苏湛身边美女如云,还是个痴情种。”
“他是被伤了心。”
霍修默话里很意味深长:“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狠心引产把肚子里成型的孩子拿掉,如果当初没有出事,苏湛的儿子已经会管他叫爸了。”
江雁声喉咙有点涩意,愣怔了许久,又给自己灌了口酒:“她做得这么绝情,苏湛又不去找她,又忘不了她何必呢?”
伤的到人没不清楚,伤己是肯定了。
“或许是苏湛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品。”霍修默的这句话,说出了不少男人的心声,也包括女人的。
向来感情上失去一个人并不痛苦,怕的是没有更好的来替代。
江雁声又闷闷喝酒了,抿唇说:“苏湛玩大女孩肚子时年纪也不大吧,大家都不懂事的,怪不了谁。”
霍修默没出声了,低低静静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喝。
拿上来的三瓶红酒被江雁声喝了快两瓶,他长指轻叩膝盖,在等她什么时候醉。
先前在温泉山庄就醉了,酒醒后又喝这么多还能喝,霍修默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江雁声的好酒量。
“唔,不喝了。”
江雁声把高脚杯最后一口抿了,脸颊红晕,不愿碰了:“再喝……就醉了。”
霍修默深眸闪烁,低问她:“还有一瓶也喝完吧。”
“你一口都没喝,都叫我喝了。”江雁声有些抱怨的语气,也知道这样是不公平的,将酒杯搁下后,就要爬到床上去躺。
霍修默看她前一秒还很精神,一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就开始闭眼睛了。
他俯身靠过去,修长的大手去摸她红扑扑的脸:“醉了?”
江雁声只是困倦想睡觉了,意识还是清醒的,小声:“没醉。”
“……”霍修默。
他又问:“不喝了?”
江雁声蓦地仰头去看他,狐疑的眯起了眼眸:“你是不是想灌醉我,然后镪奸我啊?”
霍修默被她气笑,长指捏起女人精致的下巴,花了点力气:“霍太太,我想碰你需要迷醉你?”
江雁声又不是蠢的,揭破他的小心思:“那你一直问我还喝不喝做什么?不是居心不良的话,很难让人信服哦。”
霍修默俯身朝她压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是让你喝个舒服,以免又三天两头跑外面喝。”
江雁声美丽的锁骨被他呼吸声喷洒的很痒,想伸手去摸,却被男人给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