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劳么子富二代网恋、新婚之夜惨被杀害,给我的感觉,怎么好像在说白小昭一样?
虽然白小昭并不是富二代,但他现在就是在搞网恋。
他该不会也被弄死吧?
当然了,这个想法仅仅一念而过,我就没有再想,我觉得这种事情毕竟是特例,哪来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家伙胡乱杀人的。
李瓶儿买来两桶泡面,顺带还买了包瓜子,一瓶口香糖,几包辣条。
不对啊!
“今天小卖部做活动啊,十块钱居然可以买这么多东西?”我好奇的问。
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连泡面都他娘的涨价了,难得遇到一次打折嘛。
李瓶儿瞅了瞅我,咬着瓜子:“想得美。”
“那你哪来的钱?用白小舞的?”
“哼哼,不告诉你。”一边回答,她一边甩给我一个钱包。
我伸手接过来:“你偷了别人的钱包啊,这个习惯可不好,得改。咦,这人的品味跟我一样,也喜欢棕色的,连外观都是……”
然后我就愣住:那张“花小骚”的身份证,正夹在钱包的中间,身份证上的头像,笑得很猥琐——不正是我么?
我一摸裤兜,发现钱包不见了。
这让我欲哭无泪:流氓不可怕,不怕没文化,就怕会法术啊!
我很郁闷,将藤椅扯到院子里,躺下去,裹了张毯子捂住脑袋,决定睡觉。
昨晚可把我累得,再加上雪蛛蜕变,对我本体也有一定的影响,总是让我昏昏欲睡。
现在李瓶儿和小红在,她俩一尸一鬼,基本上是人不是人都能够感受到,而且都是夜猫子,就让她们守夜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判官和吕梓两个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毫无睡相的一人占了一条沙发,裹着被子呼呼大睡,桌子上摆着两个空泡面桶,对了,还有一桌子的瓜子壳。
小红还是保持着她发呆的姿势不动,趴在蛛巢门口,脑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顶粉红色的绒帽子,估计是判官顺路帮她买的。
我拿起酒壶,喂她喝了一小口酒,掰开她的小嘴看了看,断掉的牙齿还没有长出来。
没过多久,张小非就打我电话来了。
“喂,老姜,宋晓晓的事情,你别插手了,问题有点严重。”电话里,他一开口,就说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
张小非犹豫一下,声音明显压低:“这事情,牵扯到李风死后的遗产分配,以及好几个大型楼盘的工程,跟政界有关,不是你我,能够插手的。”
政界?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且就算想查,也无从查起。”电话那头,张小非继续说:“我托人看过监控,她前一个摄像头还在车里,后一个摄像头的时候车就出事了,人也消失不见,就跟忽然蒸发一样,根本无迹可寻。”
“那……关于小孩的事情?”我不死心,又问。
“别提了,你说的什么小孩,与宋晓晓有过接触的人,都没见到过,我说,你是不是见鬼了啊?”
没见过?
看来,是宋晓晓特意隐瞒着江小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