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能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词，但是我这里有一个物证，证明当年向王家出手的人是谁。”说着王钰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长盒子，林江东上前接了过去送到自家王爷面前。

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只生了锈的半截铁箭，在箭尖处，有一个印迹，虽然年代久远印迹有些模糊，但不然辨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个越字。

林江东拿起铁箭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忙道，“殿下，陛下还是太子时，身边拥有一队箭术精湛的暗卫，他们的箭尖上就刻有这样的印迹，越字是陛下的名讳其一。”

“不错，当年就是这样箭术精湛的杀手屠了我们王家满门。”王钰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萧索悲痛。

萧厚的目光从那铁箭上移开，看向王钰眯起眼睛，“就凭这个铁箭和你的话，你觉得本王会轻易相信你吗？”

像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王钰道，“十五年前，外敌侵犯我国，有一支上万的队伍莫名覆灭，里面就有你们洛家不少儿郎，殿下可以查查那场失败的战役是天意还是人为。”

“什么意思？”萧厚目光诧异。

“虽然当年洛家用所立下的功劳，将株连九族换了只株连洛家嫡系一脉，让其他旁系尚且逃过一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子都被发配了边疆，然而殿下可曾发现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洛家那些儿郎存活下来的有多少？不是病死就是意外而亡，您觉得有这么巧的事情？还不是上面的人，在斩草除根，但若是没有那龙椅上坐着的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洛家上下包括那些门下学子，至少成千的人，怎么会在那短短几年时间里，消失得如此干净？”

王钰话刚落，便看见萧厚嘴角溢出了血丝，他慌忙上前，被被人拦下来，只能焦急地对他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你的身体——”

“不，你说的好，让我知道了这么多年，我不过是认贼作父，连报仇也报错了人。”

萧厚缓缓说完这句话，满眼荒唐，随后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顿时陷入了黑暗中。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