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恨,长石没有说出来,众乡亲却可以想的出来啊。
不就是分家了,心有不甘。
如果这张康平被敢出村子,那么,他的所有财产到头来还不是张家的,归张家所有。
众人想到自己被骗被利用,脸色都不好看。
刘氏外狠内茬,被长石说的那句禀明衙门治你一家污蔑之罪给唬住,半天没回过神。
有人指着刘氏鼻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多年不为村民主持公……道,唯一主持一回公道还是错的,差点将好人给害死,村长的脸,那是又黑又长,却又无可奈何。
只恨恨的看了眼那刘氏。
若不是这泼妇信誓旦旦,带着他来的时候,又是那般光景,他怎么可能如此丢脸。
一咬牙,“今天的事,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吧,大家都散了。”
“算了?散了?”
说话的是安安,语气极具讥讽。
她这时,已将呛进去的水咳了出来,休息了会脑子已然是缓过劲来了。
借着张康平的力道站直了身子,裹紧宁方远给她披着长袍,往这边走来,一步一铿锵,“村长大人,您说得倒是轻巧。”
她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