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一把将带头的两个张家兄弟拎起,一手一个不知扔到了哪里,人挡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谁敢?”
他虽然没有拔剑,可是身上的气势不小。
如果张康平之前给人的感觉是凶狠的野兽,宁方远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那吞噬一切的飓风冰山。
凶狠的野兽靠近者伤,或可降伏!
吞噬一切的飓风冰山,靠近者只有死路一条。
一众人都不敢向前,包括刘氏。
村长心里也是直发怵,可却仍是挺了挺腰,“宁公子做人要讲道理,就算您是县令亲封的义男,是候府的公子,也不能随意袒护于一个自甘下贱与人通奸的婊子,我们临安村向来敬重宁氏一家,都已经同意您给她收尸了您还想怎么样?您应该知道,浸猪笼的女子永世不得超生,理应永远沉在河底永不见天日。”
“村长要讲道理,我便和你讲一讲道理。”宁方远轻哼,“不过在讲道理之前,我先让你见一个人。”
“阮大保,你过来。”
刚才千均一发,宁方远是轻功跳跃过来,长石带着阮大保在后面跟着,这会子,两人已经走到了人群之后。
听宁方远一说,人群的人都往后看,然后,让出一条道来,阮大保战战兢兢的一边显着乡亲点头,一边往前走。
“阮大保,你过来给他们好好说说,今天上午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