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他可以,咒安安不行。张狗蛋一脸阴沉的瞪着刘氏,手中的柴刀也抽了出来。
刘氏咽了咽吐沫,怕了。
而安安却是冷冷一笑。
“婶子,我看老天要是开眼,第一个打雷劈的一定是你!你们张家为何会过的这么好,为什么你生的这几个儿子都能顺利成亲。家里还有余钱,这一切都是谁的功劳,你不知道么?”
“你!”
“各位乡亲们!”
安安才不会去听刘氏喷粪呢。
她转头,看着身后的乡亲们,大声的喊道:“张狗蛋!就是你们一直以来叫的张狗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
“杀猪打家具,打猎熟皮子,盖房上梁,种地侍弄庄稼,哪一样他不会,哪一样他不是一等一的好把式……”
“大家伙说句公道话,即使你们对他有成见,可在背后有没有赞一句张家老大手脚麻利又勤快,是把赚钱的好手。”
一边的乡亲忍不住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实情,张老大那么能干谁在背后又不偷偷称赞,如果不是碍于他那名声主动上门提亲想将姑娘嫁给他的只怕大有人在。
“可即便他干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还要早!天天从早干到晚,尊老养幼,却仍是没有一个好名声,人人望而生畏。这是为什么?难道因为他丑,因为他德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