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今年必须脱单!必须!(1 / 2)

酒过三巡,孟西洲有点醉了,眼前出现了叠影,“程老二,你说你……嗝……厚道吗你?自己俏没声响的结婚,不顺便照顾照顾难兄难弟?我和子路……我们可是一起打过群架的交情,你忍心虐我们吗你?”

费子路醉的最厉害,他酒量不如程墨安,一旦程墨安认真喝,基本上能扫遍酒桌无敌手,只是他极少那么猛,太伤身体。

“老程!你……不厚道!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找个媳妇儿!那些追你的女人,你给我介绍一个,我……费子路,今年必须脱单!必须!”

程墨安长腿交叠,呷着酒,“沉梦,要吗?”

费子路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了三分,他撑开眼睛,挤了挤,“你说……沉梦?你们公司的台柱子沉梦?靠,你说真的?”

孟西洲呸,“拉倒吧!沉梦不是你的移动血库吗?你把她许配给子路,以后好意思问人家要血啊?朋友妻不可欺。”

费子路癔症过来,“靠,我把输液给忘了。”

不过想想沉梦的姿容,费子路还是挺心动的,那长腿,那细腰,那完美的肌肤和脸蛋儿,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最难得的是,沉梦出道以来没有绯闻缠身,干净的白莲花儿一样,程墨安的恩人,那待遇想想就知道。

所以费子路确信,沉梦冰清玉洁,是真正的清流,女神。

孟西洲唏嘘,他不看好沉梦,说白了不就是个戏子吗?后台再大,还不要以卖笑为生,女人吃青春饭,靠别人给钱,终究不可靠!

“子路,你呢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吧!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女演员不是你的菜,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费子路摇头晃脑,“不不不,沉梦不一样,熊猫血,高颜值,还是老程的恩人,啧啧啧,感觉我的腰杆子都直了。”

他内急,喝下最后一点酒,“撒个尿继续,给我留点。”

天宫另外一个包厢。

绍雨晗摘下柔软的浅粉色围巾,掖了下裙摆坐沙发,室内的暖气开的大,她脸上一片绯红,胭脂色的唇彩也更加诱人。

空气刘海衬托出娇俏的容颜,像极了十八岁初次开放的花朵。

她对面坐着中年男人,男人一身休闲的冬季羊绒毛衣,外面的呢大衣挂在衣架上,保养得体的脸上有些许的喜色,那双冷静深沉的眸子,尤其吸引人。

绍雨晗赧然的抿唇,“干嘛来这里啊?太贵了。”

男人双手撑桌子,手腕上款式简单的百达翡丽手腕往下滑,男人手背上有浅浅的静脉,他头发一丝不苟,既有帅气的影子,有持重内敛,散发出四十多岁男人独特的魅力。

他理所当然的笑了笑,“祝贺你拿到喜欢的角色,请你喝点好酒不应该吗?”

绍雨晗脸上的红润更深,她羞涩的在桌子下面缠裹手指头,“谢谢你,我以前只听人家说过天宫……今天还是第一次来。”

何况是顶层最好的包厢。

据说包厢的最低消费是六位数啊,今晚他要为她花掉十几万,她很舍不得。

男人看她的表情,笑容更深,“你现在也是不大不小的女星了,以后会经常遇到人均消费六位数的饭局,并不稀奇,我只是让你适应适应。”

绍雨晗弯着眼睛冲他笑,“你把我的胃口都养刁了,我以后不想吃粗茶淡饭怎么办啊?”

男人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你以后还需要粗茶淡饭吗?片酬准备捐给红十字会?”

绍雨晗嘿嘿乐,“片酬啊……等我拿到新电影的片酬,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什么!”

男人静静看着她,很想在欣赏一盘刚上桌的美食,看了一会儿,他把目光收回。

绍雨晗不好意思的撩头发,“你怎么了?”

侍者送来了酒水和餐食。

不出所料,都是天宫最好的菜肴,红酒的单价八万块,对她来说,今晚的一切都像是梦幻。

侍者起开红酒瓶,为他们斟酒。

随后侍者离开。

男人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算是小费。

给小费是普遍现象,但能把给钱做的那么从容绅士的,他是第一个。

绍雨晗被他身上老成的韵味深深吸引,目不转睛看他,“你每次吃饭都给人家小费。”

男人仔细切牛排,顺着肌理一片一片,“我在美国做了十几年生意,养成了习惯。”

绍雨晗迷妹般笑,“这里的服务员收入很高的,她们卖酒水有提成,你看这瓶八万的酒,她们的提成大概有一千六,一个月的收入比白领高多啦!”

男人把切好的牛排给她,继续且,“但她们的身份永远也无法得到外界的认可,没人会在外面炫耀自己拿到的提成,也没人会觉得推销啤酒陪客人吃饭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们拿到的高分成,其中一部分是付给了自尊。”

也就是,拿钱买了她们的自尊。

绍雨晗轻轻摇晃酒杯,心情很复杂,“我呢?我是吗?”

男人握着刀叉的手一顿,眼睛里有些许心疼,“不要胡说。酒可以了,尝尝。”

他主动碰了下绍雨晗的酒杯,轻轻一下,里面的红色液体摇曳。

就着心事,绍雨晗抿了一小口,高端红酒的味道的确很不一样,越拼品尝越绵软。

她不太能喝酒,又容易上脸,几口下去脸就像熟透的苹果,从内而外发出娇憨的颜色。

男人欣赏般看她,“牛排好吃吗?”

绍雨晗狂点头,“好吃!不愧是单价过千的牛排,跟外面餐馆里的牛排完全不一样,很软,很细腻。”

男人顾自饮酒,仿佛看她吃饭比自己吃还要享受,“喜欢吃就好,以后想吃了就跟我说,我带你来。”

“好哇!”

惊喜之后,绍雨晗几番迟疑,还是问了出口,“我……很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