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又冷笑,“你心里想什么你眼睛里写得明明白白!”
景书下意识捂住眼睛。
“不是……”这个,她必须要解释清楚,“那天,我真的……”
“没什么真的假的,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个时候你想当缩头乌龟了?你的侠义心肠呢?”
“……”
“你的一身正气对得起浩然天地呢?”
“……”
“你的为人行事无愧于心呢?”
“……”这么说下去,景书都觉得自己当真是做了十恶不赦伤天害理之事了,“不是,贺律师,咱就是说……这个事,我也不是……故意……我真的是……”弄错了吧?
贺君与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后面这几个字他不爱听,直接打断了,“我们学法之人,讲究事实和责任,你既然造成了事实,那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过是责任大小的问题,以及,被害人是否愿意出具调解书。”
“……”这怎么就还扯上被害人了呢?有这么严重吗?
论嘴皮子,一百个景书也不是贺律师的对手,奉行“能动手绝不逼逼”的她,也不能挥拳就上,毕竟她自己理亏,这可怎么办啊?真愁人!
“不然……贺律师……”景书试探着问,“我给你道个歉吧?”
贺君与冷笑,“道歉?道歉有用,我们这行要失业了!”
景书……
“那,那你说……怎么办?我煮面给你吃?”她试探着问,她煮的面他还挺爱吃的?
贺君与“不必,审判结果我会在合适的时候下达给你,你先等着俞淮樾跟你坦白再说。”
“小……小二跟我坦白什么?”景书仍然是懵的,不过,明天就是除夕了,到时候小二一家都会来,其实大人们已经有默契,就是来商量婚事的,是指这件事吗?
这是俞淮樾该做的事,贺君与不会背后先把天捅了,他这个人,责任和义务一向划分明确,该俞淮樾的责任就是他的!
只是,看着景书眼里突然升起了幸福的光,顿时觉得辣眼睛,深感有必要先给她敲警钟,“你先做好准备。”
说完,就回家了。
景书给他绕迷糊了,做好准备?什么准备?咦?不对啊!什么叫她要好汉做事好汉当?那他刚刚不也让她成为被害人了吗?怎么尽追究她的责任了?哎哟,她真是后悔死了!怎么从小到大就是嘴笨的呢?一遇到吵架脑袋就发懵,尽说些没用的,总是在过后了才反应过来要如何如何说才能一举击中对方要害,但都迟了啊!
所以,“能动手绝不逼逼”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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