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完毕后，郁默暗暗观察着会议室内所有人的反应，大家的脸上已经由刚刚的诧异转变为了认同和接受。郁默知道，自己是非同意不可了。

演示完毕后，柳若水再次看向郁默，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董事会全票通过了柳若水的提案，这也是郁默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清楚，自己决不能因为跟周钰莹的个人恩怨而与公司为敌，很明显，柳若水所做的准备是十分充足且有说服力的。

晚上八点点，郁默走出公司大楼，却正好撞上了在停车场停车的陆霆昭。

陆霆昭看见了郁默，马上下车，郁默本想装作没看见快速通过，但是陆霆昭叫住了她。

“郁默。”

郁默停下脚步。

“今天这么晚才走吗。”陆霆昭说道。

郁默只觉得好笑，现在陆霆昭对自己的这种寒暄让她觉得像是个笑话。

“你不应该陪在周钰莹身边吗。”

陆霆昭被郁默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地愣在原地。

“其实我正想找你，你知道吗，柳若水谈成了一个项目，合作对象是周钰莹。”

陆霆昭瞪大了眼睛，和郁默的想象是一样的，他也感到很惊讶，但是郁默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感到自己很委屈。

陆霆昭也看到了郁默的眼泪，从车中拿出一包纸，递给了郁默。

“你忍耐一下，我会去找周钰莹问清楚的。”

郁默接过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情绪在陆霆昭面前还是这么容易就崩溃。为什么还要让陆霆昭看到自己的眼泪。

郁默走后的十分钟，周钰莹也从公司大楼走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新项目开会的缘故，她也在公司加班。

上了车后，陆霆昭有意无意地试探着周钰莹，但是她好像一直没有听明白陆霆昭在说什么。

他忍不住，干脆直截了当地提出来。

“我听说，你要和柳若水合作，是吗。”

周钰莹听到这个问题，显得有一点点意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是，我觉得她的提案很好，就同意了，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是柳若水？”陆霆昭还在继续试探。

“柳若水有什么问题吗？只是公司的简单合作，你好像很紧张？”

陆霆昭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