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刺客!”一声厉吼。两人连一刻也没有多想,飞扑急追,同时声音传来:“少爷被劫,通知将军。”
佘战佘总长当然已经听到了,他已经有些怒了,数分钟前,被数人搔扰,烦不可耐,此刻听到儿子被劫。他当然心急,虽然不是急儿子的安全,但是这个计划,却不容担搁,所以也在两个佘家八将之后,追了出去。
但是佘战也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却是被骗了。就在所有高中追击地时候,佘百变地卧室里又出现了一道面戴铁色面具地夜行人身影,这当然就是展云飞。
的确展云飞进来,只是把佘百变打昏塞到了床下。然后抱着个枕头就离开了,但是情急之间两个佘家八将哪里发现真伪,还真是以为佘百变被劫,他们更没有想到展云飞此刻还敢转回来。
把佘百变从床下拉了出来,就如同提着一条死鱼般展云飞转变身形,已经如电般地从相反地方向很从容地离开。
有些时候做事,也不是非要使用暴力不可,其实展云飞明白他此刻是真地不想与佘总长相对,有些事的接受他也需要时间。
当佘战佘总长知道受骗地时候,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佘百变真的在他地眼皮底下失踪了。
在广陵有一座很悠久地古老教堂,三十多米地高顶上。有一架超大型地钟表。此刻所有晨练的人,都已经看到了最奇怪地一幕。在这塔顶之上。被绑吊着一个浑身赤罗的男人。或者唯一没有暴露地。就是那条花色内裤所遮掩地。
记者来了,连警局也来了,最后到的才是佘总长的人,这个人地身份很快被警局证实公布,京中佘总长的独子佘百变,在失踪一周之后,终于被释放获救。
佘战佘总长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一连劈碎了三张实木桌子,怒意暴涨,下令搜索行动,由明转暗,而且搜索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如果让他找到那个夜行人,一定让其不得好死。
只是很可惜,没有人看到夜行人地样子,连佘百变这个当事人,也只看到一张铁色的面具,其他的都不知道,因为他已经被人打昏了。
秘密的别墅里,庚先广看着手上的各种消息,有些苦笑,公开露一下面就好了,何必把人家剥得精光,弄得颜面皆失呢?这一次,佘总长还不大发雷霆,京中局势,本就乱了,唉,这一下更难收拾了。
展云飞这小子,好像真是天生会惹事的主。
“老大,你要不要现身慰问一下?”庚先广看着眼前沉思,闭眸养神地1号,有些不安的提议,他的存在,就是保持国家的稳定,实在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老人眸子张开,眼神里有了一种很满足的意味,说道:“不用了,有些事,总是会发生的,晚来不如早来的好,老庚,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这个年青人。”
庚先广有些为难的看了老人一眼,说道:“老大,我看这一次去,让幽然陪我一起去吧,免得他又向我勒索,小丫头忍性不错,不小心看到视屏,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人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很有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好了,让幽然与你一起,记住,出行不要留尾巴。”
庚先广立刻点头,尽管整个广南已经热闹成一片,但是展云飞却没有这个兴趣理会,他很是有些懒洋洋的赖在杜雪飞地身上,天色已经大亮,日照三竿了,他也没有一丝准备起床的意思。
“老公,起床了,再不起来,人家就要被几个姐姐取笑了。”柔情恩爱,是杜雪飞心里的幸福,但是当这种幸福满溢不堪承受的时候,她却有些心力憔悴了,展云飞一次又一次的撩索求,令杜雪飞此刻身体疲软,连抗拒的力气也没有了。
展云飞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有啥笑的,夫妻恩爱,晚些起床,也是很正常的事,来,雪飞,咱们再来一次!”
杜雪飞看着胸口密集的红印,苦不堪言的笑道:“老公,求你了,今晚再陪你…”
但是展云飞的手又开始作怪,只是轻轻的抚摸,让杜雪飞的拒绝变成了吟唱声,她觉得很羞人的,但是生理的反应,却又是如此的强烈,真是让她有一种,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也甘心的冲动。
“老公,你再这样雪飞会死的!”杜雪飞呢喃道。
就在展云飞阴谋得偿,准备品味胜利果实的时候,门已经被人敲得“咚咚”作响,雪霜的声音传来:“喂,姐夫,起床了,我授几个大姐的命令,叫你起床,如果你不起,我就要撞门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小丫头刚来的时候,挺含蓄的,现在变得如泼妇一般,脸皮厚了不说,连胆子也大了,连他的卧房也敢私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