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认真而严肃的看着男人，女孩口气凝重道。

“苏霁年，有些话还需要我说吗？我想我应该不只一次的问过你跟夏芷檬的事情。可你的答案是什么，每次都敷衍而过，一句话就解释完毕。以前，我可以理解为那是你不想给我平添烦恼，所以就自行处理了。那么今天呢？”

秦缓缓往后深深的撤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眼底带着一种化不开的忧伤，重重道：“我要是看不出来你在维护夏芷檬，我就是个傻子！”

“我……”苏霁年动作一滞，被秦缓缓这种罕见的过激口气给惊到了。

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那种安之若素，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淡定女孩，这么大声说话，还是第一次。

他更加自责了，因为让秦缓缓情绪过激的那个人，是自己。

“缓缓，你先冷静一下，可以吗？”有些事情他百口莫辩，他刚才的表现也的确太过明显和突兀，他自己也知道。

可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

秦缓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将心里的委屈和懊恼压下去，强行平静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夏芷檬喜欢你？”

“嗯，知道。”苏霁年坦诚。

“那请你再告诉我，你跟她私下里是不是一起吃过饭？”

“你？”你怎么知道？苏霁年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