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抱住我!”白迟迟急促地说完,踮起脚尖,双臂绕上了他黝黑的脖颈。
“小妞,滚出来!”小混混骂骂咧咧地扭开了门,只见赤着上身的司徒清紧紧搂着一个长发光溜溜的美女,两人正亲的热乎呢。
“找死?”司徒清迅速转了个身,把白迟迟挡的严严实实,回头盯着几个冲上来的混混,目光如炬,声音似铁。
“对不起!对不起!搞错了!”
平时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竟被司徒清的气势吓住,乖乖地帮他关好门,滚了。
白迟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清凉的贴在一个半果的陌生男人身上。刚才逃命时的豪气全没了,脸红的发紫,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谢谢!”她讷讷的低声说。
“清……你在干什么?等你好久了。”
天!房间里竟然还有人,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窘迫,转头朝床上望去。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果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
他叫他清,多亲密的称呼,一个刚洗完澡,一个已经脱光光。
他还说,等了他很久。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白了,血液逆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酒店要那么什么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难怪刚才她一几乎要脱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那个……那个……打扰了,抱歉。”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司徒清的怀抱,几步奔进卫生间。
他的火全被她撩起来了,她却眼神奇怪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