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在鼻腔里仿佛是有毒的熏香，把他最后一点理智和自制都侵蚀得一点不剩。

他微微扬起下巴，漆黑的夜色卷入他深邃的眸底，性感的喉结在暗白的雪地淡光里下上下滑动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小妖精，要了你，你这辈子可就得嫁给我，跟我纠缠到底，没有退路了！”

他一贯霸道，因为她他总是不讲道理，可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会尊重她的意见。

倘若将来她厌倦了这样枪林弹雨的生活，爱上了别人，他会放她走。

可若他要了她，那便是一辈子，他是军人，他必须要对她负责，他不可能再放手，不择手段都会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也是他一直想要她，却最终还能忍下去的原因。

若非她愿意，若非可以坚定的交付彼此后半生长相厮守，他就算再难忍，也断然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可今天，一切都超出了他们彼此的预料。

“嗯……”啃吻在他脖颈间的小妖精低低的轻吟了声，“就是要缠你一辈子……不死不休！碧落黄泉，你都只能爱我……”

最后的理智里，她只记得要跟他说这么一句话。

上一世她不曾得到的东西，这一世，慕非池都给了她，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好……”他微微垂眸，薄唇轻扬，眼底柔情肆意：“即便要下地狱，万劫不复，我慕非池都非你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