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李蕴因着担心而带了几分气愤,坐在圆桌前,猛地灌了好几口凉茶。
从进家门就一直沉默的许轻远,终于沉默不住了,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伸手挡住她喝茶的手。
语气有些奇怪的问道,“阿蕴和我有什么话可说吗?”
他想问的是,平日里阿蕴和自己有什么共同兴趣,出了生活琐事之外,可有哪些话讲的。
李蕴奇怪的瞧着许轻远,“需要我说什么话吗?”只等她说完,见许轻远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李蕴似是明白,自己的话是伤了他的心?
她伸手抓住许轻远的手掌,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内,“远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还是我做了什么不可行的事,让你为难了?”
听她语气一如既往为自己着想, 倒是让许轻远觉着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但是心中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起身要出去,一个人静静,把心中那种酸的发胀的心思压制下去。
刚起身被李蕴抓住了胳膊,“真的不能对我说吗?”
一双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自己,许轻远一阵心软,“阿蕴,我比你大了十几岁,又带了一对儿女,可曾嫌弃过我?”李蕴轻笑,知道这男人自尊心重,她语气尽可能的柔和的说,“远哥现在问,是不是有些迟了,当初我都不嫌弃,更何况现在为你生了一对儿女,咱们都在一起过了好些年了,我是真的嫌弃你,远哥自己心
里难道还不懂吗?这里,始终都不曾嫌弃的。”
李蕴说着,抓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口。
许轻远只是男性冲动的觉察到手掌下的温热柔软,当时脸色微红,伸手抱住她,“懂得,我当然懂得。”
他绝对不会承认,今日被阎御刺激到,会怕阿蕴嫌弃他是个老男人。
外头是艳阳天,屋内一对璧人之间的气氛却相当的火热。
他抱起她往内室床上去,低首贴着她的耳边问,“可以吗?现在……。”
李蕴扭头,羞怯的不敢直面他,嘴里却说了两个肯定的字:可以。
堂屋外门没关,里头的人就敢如此大胆。再连续要了两次后,许轻远才浑身舒坦的停下,而李蕴气喘吁吁,趴伏在他胸膛前。
听到门外两个孩子的声音,赶紧催促他起身,“快点,快点起来,初阳和初迎回来了。”
许轻远倒是没那么紧张,“着急什么,搞的像是偷情被发现一般。阿蕴,有没有感觉,这次你变得很敏感。”
李蕴瞪了他一眼,火速套上衣衫,“我能不敏感吗。刚才我就告诉你,外门没关。现在又是白日,不定会有人进来的,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白日宣淫。”
许轻远去笑了笑,说道,“熊心豹子胆不好吃,没你的滋味好。”李蕴起身从床上下来,见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起身,她勾唇淡笑,“既然熊心豹子胆不好吃,那下次你娘子我就给你准备鹿鞭,熊鞭,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