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听人说了,你就是那个赶走若蓉郡主,鸠占鹊巢的李蕴,对吧,真是不要脸,也就是肃王妃心善,相信你的话,以为你是亲生的,除了肃王妃之外,谁相信你是真的,我看你啊,就是不要脸,进入王府,胡乱攀亲,还把人家好生生的若蓉郡主给撵走。”
听她胡言乱语,李蕴面色冷静,不怒不嗔,盯着阮玲沁。
“说够了?我倒是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没有证据的乱说,我告你诽谤陷害我。瞧你知道的那么多,莫不是,你家私藏了若蓉?”
李蕴冷哼,逼着而问。
“我、我……。”
在阮玲沁磕巴说不出来的时候,与阮玲玉起了争吵的杜家姑娘,杜伊娘,抓着帕子,轻拭眼角,望向李蕴,故作可怜,悲痛的说。
“方才与她争执,就是看不惯嚣张跋扈的样子。
对了,方才挑起我们事端的,还有万家四小姐呢,怎生你现在却不敢说话了,你不是说,李蕴骗了大家,窃取了肃王府据郡主的位置,还说,要给你最好的朋友报仇,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杜伊娘先是与李蕴说着,又看向了人群中,比较不起眼的万琳清。
李蕴实在是不想管眼前的破事,但这事情发生在肃王的丧事上,她自当不想让人欺负了起来,别以为现在肃王府败落了,你们大家都能这般嚣张的欺负人。
“万琳清?我倒是不知,是哪阵风把你刮来的。我现在可是警告你,这是我父亲的丧事,你要是敢作出一点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万琳清被李蕴威胁,倒是不怕,甩袖冷哼,“我还嫌弃你们家出殡晦气呢,请我我都不来。谁知道肃王是怎么死的,不定就是被有些人给下毒害死的。”
“是吗?出言不逊,我倒是可以替万家大夫人好生教训你一番。”
李蕴上前,还没动手,陶朱与素雪,在李蕴其后跟来的,脸上上前,抓住万琳清。
万琳清身边并没婢女跟着,瞧她穿着打扮,也是过的不好,李蕴猜想,就是现在她打了万琳清,万家也不敢找她的事。
万琳清是个庶出,又不成器。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她竟然敢在人家丧事上出幺蛾子,打了也不为过。
没让李蕴动手,陶朱冷着一双眼,盯着万琳清。
“小姐,这等粗活用不着您动手,老奴自会教训了她。骂我家小姐,坏我家王爷的丧事,万家小姐还嫌孽造的不够重?与人私通,怀了人家的野种,私自打掉,差点没了命,被当家主母当成一个弃子不要,就万家小姐这样的身份,还配来参加王府的丧事?”
陶朱如蛇一般的眼神,盯着万琳清,让她不寒而栗。陶朱手中带着一个花纹戒指,中指上,按动上头的按钮,里面是一排闪着冷光的银针,见她先抽了万琳清两巴掌,又在她后背狠狠的扎了几下,才扔到一边。
这才转头看向李蕴,“小姐,该如何处置了?”
“先关柴房,等丧事结束,亲自去万家叫人来接走,若是不给个说法,怕是这人,我便不放了。”
“该是这样做。”
只等李蕴说完,有人喊了句,中气十足,带着些微怒气,珩严大步而来,听到李蕴的话后,看向万琳清,不自觉的带了阴狠。
“肃王府虽说是落魄,但这肃王府的名号依旧在。我倒是想看看,谁敢欺负了王府内的人。蕴儿是我亲生妹妹,这件事,等王府内事处理完,自会昭告整个皇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