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赔偿每一家皮草商30万!
这样的字眼儿,就跟点燃了炸药包的导火索似的,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沸腾了。
他们嗷嗷喊叫着,大声道:“金老板真是敞亮。”
“金老板,有你的这句话,我们往后只销售初青皮草。”
“对,对,其余的皮草,就算是白给我们,我们都不去销售。”
试想一下,单单只是卖皮草,又能赚多少钱?干的都已经让朱丁山、沙展这样的人给垄断了。这些皮草商们只能是捞点儿稀的,押钱不少,能不能卖掉还两说着。这回好了,卖掉赚钱,不卖掉一样赚钱。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了!
沙展问道:“金老板,要是七天还不能到货怎么办?”
霍青大声道:“那还不简单吗?等到第七天,我还把大家伙儿给邀请过来。要是还没有皮草到货,我现场赔偿每一家皮草商70万。”
我的乖乖,这得多少钱?现场,有三十多家。每一家70万,那可就是2000多万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红了,气氛达到了最高-潮,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反正,这样干等也这也有人给钱,何乐而不为呢。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了晚上八点多钟,酒席就已经撤掉了。他们围坐在桌子边儿,喝着茶水,时不时看一下时间,就在这儿干靠着。
八点半,九点,九点半……还是没有皮草到货的任何消息。
这下,这些人的脸上就露出了幸灾乐祸。而霍青和郝文辉等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很是焦急,终于是拨通了大梵的电话。为了让在场的人听到,霍青还故意把手机放在了话筒边儿上,开了免提。
“我们都在东来香大酒店等你们呢,你们押送的皮草,什么时候到货啊?”
“特么的,我们都快要到沈羊市了,在半路上遭遇了劫匪……现在,我们的这些皮草都让人给劫走了,兄弟们也伤亡惨重。”
“什么?”
霍青狠狠地吃了一惊,疾呼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大梵道:“还不知道,我……唉,我有负你的嘱托啊。”
“你告诉我方位,我现在就赶过去。”
“我把微信地址给你。”
挂断了电话,霍青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完了,什么都完了,整整两大车的货,全都让人给劫走了,这得遭受多大的损失?这还不算,他还得赔偿在场对这些皮草商们,每个人30万,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郝文辉失声道:“青哥……哦,金老板,咱们的皮草遭劫了?”
“是……不行,我现在过去看看。”
“你赶紧去吧。”
“这儿就交给你了。”
霍青又叮嘱了两声,刚要走,沙展跳了起来,大声道:“金老板,我们刚才听得清清楚楚的,皮草遭劫了?这样的话,10点钟恐怕不能抵达东来香大酒店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我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这事儿,关系到自身的利益,这些人自然是嗷嗷喊叫着,希望霍青赔钱。
霍青沉声道:“大家伙儿放心,我说话算话,现在就给大家伙儿发钱。”
他把钱,转账给了郝文辉,其他的就交给郝文辉来处理就行了。现场的这些皮草商们,他们才不在乎皮草被劫了,又是什么人干的。反正,他们有钱捞就行了。沙展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得意之色。等到霍青走掉了,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立即拨通了朱丁山的电话,跟朱丁山汇报情况去了。
朱丁山放声大笑,这还只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初青皮草就得彻底报废了。华泰集团有多少钱,都得填进来。等到初青皮草的事情了解了,他再把抢劫来的这些皮草,改头换面,贴上新的标签,对外销售。
哼哼,他才是皮草业的巨头,敢跟自己作对,真是不知道死活。
不过,这趟抢劫皮草,朱家也遭受到了一定的伤亡。这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一个个悍不畏死,劈翻了十几个朱家弟子。幸好,朱丁山派出去了不少高手,算是挡住了大梵等人的攻势。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等霍青和江洋驾驶着车子,抵达出事地点,这儿已经是狼藉一片。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人,都是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一个个不是断腿了,就是让人砍了几刀,有两个人连肠子都流出来了,惨不忍睹。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唉,那两辆货车都没剩下,让人给劫走了。
大梵的脸上也沾染了血迹,又气又恼,又懊悔:“霍青,我……我对不住你。这一路,我们一直都紧绷着一股弦儿了。等到了沈羊市,我们一想到快要到地方了,精神才稍微放松一些。谁想到,就有人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