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
独孤寒明白的点头,冲着里面的人,竖起大拇指,道:
“看不出来大皇兄还有此爱好,小弟佩服。”
独孤楠早就看到他们来了,眼神一刻不离的盯着齐妙,看的独孤寒很不爽。
那种亵渎、赤裸的眼神,恨不得直接上去,把他那对罩子挖掉。
齐妙更是强大,一脸受用的任由他看。双手环住丈夫的腰,一脸幸福的瞅着自己的男人。
那种挑衅,真是恨不得直接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好好疼宠一番。
独孤楠手铐、脚镣都带着,动一下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齐妙仰头,看着独孤寒建议着说:
“把他带去别地儿吧,这屋我可呆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独孤楠仰头大笑,一脸戏谑的看着齐妙,说:
“太子妃能去善堂那种污秽之地,怎么我这牢房,你就进不来?”
善堂?
齐妙心里“咯噔”一下,跟独孤寒互看一眼,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她回到京城去善堂就一次,带着师傅过去量尺寸。
没想到这家伙……
虽然诧异,不过齐妙倒也不在意,耸耸肩看着他,说:
“善堂的味道跟你这没法比。那些老者是控制不住,而你这……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就如此颓败,啧啧啧……”
独孤楠看着她,不在意屈起双膝,平静的道:
“区别不区别的,说白了人不穿衣服,不都一样之分男人、女人。”
如此挑逗的话语,齐妙听出来了。换做旁人,或许会不愿意,只不过她……
“那照大皇子这么说的话……关上灯以后,女人不都一样,只不过叫的声大、声小罢了。”
轰——
齐妙的反击,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独孤寒都懵了,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
独孤楠半天没出声,好一会儿才轻笑着道:
“看不出来太子妃还有次雅兴,来区分女人叫的声大声小。那在下倒想问问,夜半时分,太子妃叫的如何?”
“独——孤——楠——”独孤寒清冷的出声,言语中透露着不悦。
独孤楠压根不在意,齐妙更是无所谓。单手跟独孤寒十指相扣,歪头看着独孤楠说:
“叫的如何,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你不是要见我吗?那就配合点儿,去别的屋子谈。”
“如果我说‘不’呢?”独孤楠反问。
齐妙无辜的眨巴了几下眼睛,噘嘴看他,笑眯眯的说:
“不配合我们夫妻就回去滚床单了。新婚夫妻嘛,你这么耽误我们造一代,会遭天谴的。”
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齐妙终于见证到了结果。独孤楠起身,看着黑子,吩咐着说:
“过来,解开。”
黑子看了一眼流虹,见他对自己点头,走过去“啪啪啪……”封住几处大穴,然后才解开链锁。
独孤寒虽然不喜欢齐妙的自作主张,不过她所有的话,都是维护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这对他来说很受用。
紧紧搂着佳人,不爽的情绪倒是好了很多。
独孤楠走到齐妙跟前,看着她眉眼带娇的样子,心里了然。
有过无数的女人,女子被宠溺成什么样,一眼就能看得出。
眼前这个,他想得而得不到。如今落到独孤寒的手里,更加没机会。
深吸口气,看着她,说:
“想知道你们家地道是怎么回事儿,想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跟白狼在一起。你就跟我单独去一个房间,只有我们俩,我只说给你自己听。”
齐妙闻言摆摆手,挽着独孤寒的胳膊,说:
“那算了,我不听了。”
“……”
“……”
“……”
齐妙洒脱的话语,顿时大家都愣住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想到齐妙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独孤楠更是难以置信,怪叫一句“不听了——”,声音有点儿恐怖。
独孤寒倒是很满意,紧紧搂着娇妻,一脸得意。
“对啊,不听了。”
齐妙十分坦诚,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认真的瞅着他,继续说:
“你要说我就听,但是必须我夫君在场。孤男寡女跟你一个屋,算什么事儿啊!”
她可是嫁了人的女人,关于操守方面的事情,绝对不能留给任何人把柄,一点都不能!
流虹跟黑子听到这话,互看一眼挑眉。
他们的家主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听听刚才那话,简直……秒杀!
独孤楠蹙眉,瞅着齐妙娇媚的样子,咬着后槽牙说:
“夫君?你可知道他为什么娶你?若你不是齐家遗孤,你觉得他能对你如此体贴?”
“哎哟我拜托你了好不好,别老完挑拨离间的戏码。”
齐妙无奈急了。这些人怎么都这样,一个梗玩两次,三次,还没完没了。
她是傻子啊,几句话就能……
长舒口气,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他,继续说:
“大哥,我求你把我想的聪明一点好不好!我是个有脑子的女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