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独孤寒一拍手,赞同的道:
“父皇,妙儿的方法不错,我们可以用。”
独孤靖涵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抬手打算竖大拇指,可手上扎针,让他眉头紧蹙。
“父皇,您干吗,还扎针呢,别乱动。”
独孤靖涵听着儿媳的话,微微颔首,轻笑着道:
“父皇是激动的。我们妙儿这么有头脑,父皇开心啊。”
被夸的齐妙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低头自谦的说:
“哪有,父皇谬赞了。”
她不过是生活在另一个世间,有着时间积累下的经验,拿到这边正好用得上。
独孤靖涵满足的点点头,由衷的夸赞着说:
“是个管事儿的人。你这丫头,可不输给那些男人。就从你的医疗部队来看,就很不一般。”
独孤寒激动的走到父亲身边,当着他的面把齐妙搂在怀里,颇有几分自豪的说:
“父皇,既然如此,明日咱们就找这样的人来打理所有的形成。儿臣不想您再熬夜、不睡觉了。”
“嗯,好孩子,父皇知道你的孝心。”
齐妙见时辰差不多了,把独孤靖涵手上的银针拔掉,体贴的继续帮着揉捏、放松。
既然要做,就没必要再拖延,赶紧定人选。
拿出官员名册,父子俩凑到一起商量,齐妙减没她什么事儿,便出去到御膳房做宵夜。
用温补的中药熬点汤,不油腻还爽口,喝完他们在忙会儿睡觉正好。
回来得早,自然有的是时间。
等她这汤熬好之后回来,父子俩已经定了人选——卢长东!
齐妙一听人名,手里的汤差点没撒了。
急忙把托盘放在圆桌前,然后走过来摇头,说:
“父皇,这事儿绝对不行,大姐夫绝对不能当这个人。”
齐妙有齐妙的顾虑,他们家已经很有势头了,万一被人联手对付,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独孤寒也明白她的担忧,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耐心解释着:
“乖,你别着急,听我跟父皇给你慢慢解释。”
“解释啥啊,我大姐夫真的不行。他多古板啊,再说了有些事情他自己就处理不了,不行不行。”
齐妙强硬的态度,让原本还有些顾虑的独孤靖涵轻笑出声。
本来还以为她那么说,就是想给自己的家人谋出路,没想到……
看来,是他想多了。
拉着两个孩子的手,交叠放在一起,说:
“乖了丫头,你也说了,卢长东古板,就因为他古板、固执,所以才要用啊。”
“父皇……”
“你看啊,自家的人什么样,你比谁都清楚吧。那小子肯定不会收受贿赂,用他朕放心,啊!”
“可是……”齐妙还想坚持。
独孤靖涵大手一挥,起身来到圆桌前,道:
“没有可是,这是君命。你们俩,过来喝汤。”
独孤寒好笑的看着一脸酱菜色的媳妇儿,轻轻晃了晃她的肩头,说:
“乖,别把事情想复杂了,啊!”
齐妙重重叹口气,点点头跟着来到圆桌前。
她没有喝汤,怕胖。倒是伺候他们爷俩,喝了好几碗。等汤盅见底,独孤寒看着父亲,说:
“父皇,就剩下几本了,您批完早些休息。”
“好,你们回去吧。”独孤靖涵起身,重新回到龙椅前坐下,继续批阅奏折。
齐妙端着托盘,被独孤寒拥着离开了御书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御书房屏风后面出来个人,单膝跪地,说:
“主子,凌狼回来复命。”
独孤靖涵低头批阅奏折,没有抬头的问着:
“人找到了吗?”
“回主子的话,还没有。”
“……”
独孤靖涵把手里的奏折看完、批注,随后合上放在一旁看他,道:
“那你回来复什么命?”
凌狼脸红,再次心里,说:
“属下有罪。”
“算了。”独孤靖涵摆手,重重叹口气,道,“朕再给你半月时间,务必把人找到。若是再找不到……”
“是!”凌狼应下,却没有离开。
独孤靖涵拿起奏折见他没走,微微蹙眉又问:
“还有事儿?”
凌狼咽了下口水,双膝跪地、磕头一记,诚恳的说:
“主子,属下可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属下从来没离开过主子这么久,是不是属下做错了什么,所以主子才……”
独孤靖涵起身,来到他跟前把人扶起来,道:
“找他,非你莫属,你不明白吗?”
凌狼看着独孤靖涵满脸相信的表情,心里的疑惑,彻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