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冷“哼”一声,起身离开火炕。
再在一起,她能疯。
这货明显油盐不进,她真的hold不住!
站在离炕边稍微远一点的距离,齐妙认真地看着他,极力找场子的说:
“与其要求我,倒不如完善一下你自己。”
独孤寒闻言挑眉,感兴趣的开口问道:
“哦?此话怎讲?”
齐妙剜了他一眼,嗤笑一下,说:
“如果我真的爱你爱到忘乎所以,做大做小根本无所谓。独孤寒,我们之间的价值观、认知观不一样,所以我们根本……不合适!”
独孤寒盯盯的看着她,不在意的挑眉又道:
“合适不合适又能怎么样。东陵这边,盲婚哑嫁的多了,也没见谁因为不合适就分开。”
齐妙听到这话,“呵呵……”轻笑出声。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故作嚣张地说:
“我跟你说,保不齐我就是那个另类。不喜欢就分开,何必绑着,互相生厌。”
“那你没这机会了。”独孤寒轻松的说着,躺回枕头上,没看她伸出两根手指,霸气的又道,“两年!”
“去你大爷的两年!”齐妙爆粗,咬牙切齿。
该死家伙,动不动就两年,两年。
“两年怎么了?告诉你,姑奶奶不乐意,说不去就不去。管你说什么两年不两年。”
“那本世子也告诉你。腿打折,囚王府。”
“你……”齐妙咬唇,面对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跳梁小丑。
独孤寒幽幽的看她,好一会儿冲她比划了下手指。
齐妙翻个白眼,没有上前。
独孤寒依旧做着那个动作,不过这一次沉稳的开口说:
“过来!”
齐小妙没出息,只能迈步向前,不敢忤逆。
即便不过去,他也会过来,到时候结果都是一样。
独孤寒“猛”地起身,再次吻住了她的朱唇。
一如刚才在梨香园一般,缠绵、辗转、撩人。
齐妙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重获自由,独孤寒促狭的看着她,道:
“怎么样,跟年前相比,好很多了吧。”
齐妙有些懵,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独孤寒挑眉一下,伸手在她唇上轻点,然后翻身冲里,不再理她。
终于,齐妙明白了他要说的话。年前接吻,她说“他是菜鸡,笨死得了”。
没想到这货,居然……居然……
大爷的,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齐妙无语,看着他的后背,真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这个该死的家伙,霸占床还有理了?
张牙舞爪的在他身后胡乱比划一通,气息有些凌乱。
对方就那么保持姿势,好像已经睡熟。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毕竟——
把人拖走,不现实。
将人骂走,不可能。
跟他撕吧,打不过。
上床睡觉,心不甘。
终于,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还是妥协的耷拉着脑袋,坐在炕上踢掉鞋子。
轻手轻脚的爬进炕里,可还没等稳当呢,一阵晕眩袭来,紧接着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你不是睡了吗?”
齐妙磕磕巴巴的说着,咬着嘴唇,吞咽口水,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眼前深邃盯着他的男子,真是让她心惊胆战。
关键他……还不按常理出牌。
“丫头,来陪你过上元节,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独孤寒低沉的看着她,挑眉问着。
表示?
齐妙忙不迭的摇头,怯弱的开口说:“我……我……谢谢。”
“谢谢?”独孤寒惊呼,就没见到这么表示的。
一句“谢谢”就算了事儿?
怎么可能!
瞬间低下头。
吻住了朱唇,强硬的捉住她的手,往下。在她耳畔呢喃着说:
“乖,帮我。”
“独孤……寒!”
转天卯正,齐妙悠悠转醒。
身旁的独孤寒早就不知去向。
昨天的最后,想当然的,她妥协了。
洗漱完毕、没出息的爬上炕,在炕里的位置睡下。
后半夜屋里不暖和,真要是冻感冒了,遭罪的还是她。
趴在被窝,想想昨天后来的事情,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