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眼下几百元的牌钱刘天友都拿不出来,可见他在老家的日子过得多么的紧巴。
在儿女都靠不住的情况下,欠下的牌钱又不能不给了,刘天友实在是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有把要钱的对象,打到自己老婆崔群华身上去了。
“吼什么吼,叫什么叫,我刘天友曾今几千上万元债务,都还得一清二楚的情况下,难不成还能欠了你们几个家伙的牌钱不给吗?”
“不就是几百元的事情嘛!看把你们一个个急得跟猴子是滴。”
哪怕没有钱还债,即使在自己离开之前,都要风风光光的离开,绝对不会灰头土脸的离开,刘天友在面对一个个牌友催账的实话,脸色不仅拉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声音也大了几分道。
“我女儿是年薪上百万的主刀医师,儿子也在世界五百强的大集团上班,年薪几十万是轻轻松松的事情,我刘天友只需要一个要钱电话打过去,不管他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个人,随随便便就是几千上万元给他们老爸打过来不说,还不敢说半个不字。”
“刚才我出去打电话,并不是给儿女打过去的,而是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她大舅家的小姑子借几万元筹齐没有,没有我就好向儿女开口,要几万元过来,让她借给她的娘家人了。”
“所以对你欠你们几百元的小钱,就先欠着好了,等什么时候每个人的赌债累积上千元了,我在一次性就结算给他好了。”
“要是今天还几百元,明天打牌又输了,又拿几百元来还,如此接二连三太麻烦了,你们一个个干脆把我欠你们的小钱,都用纸笔记下来,等谁的欠款累积上千元,就告诉我一声,我刘天友随时随地都会把钱还清了。”
“现在家里的婆娘刚刚把饭做好,让我回家去吃饭后,在来青云镇赔大家伙打牌,眼下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一步,大家伙都不用送了……”
欠钱的是大爷,在一番激昂装逼的言语过后,刘天友都不等几个牌友反应过来,很快转身就出了茶馆,骑上自己的老式摩托车,朝着五龙村家里赶回去了。
“刘天棒就这么离开了,我们的欠款怎么办?说一千道一万,他还是没有给我们付清欠下的牌钱不是?”
“还能怎么办,刘天棒会一些拳脚工夫你又不是不晓得,难不成他不给你几十元欠款,你还能上门索要不成?”
“就是,早些年刘天棒欠下的赌债还少吗?可应是没有人找他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他刘天棒不仅是混混,而且还是一个拳头硬的穷混混,一般人都惹不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向他要几十乃至几百上千元的赌债了。”
“那家伙把儿女吹嘘得如此厉害,难不成他儿女就不会给他多多少少拿一些钱打牌吗?”
“他大女儿那是真真正正的医科大学毕业,前些年听说当主刀医师后,挣了不少金钱的,嫁的老公家庭条件有不错,好像听说有几百万家底啊!”
“二儿子刚刚参加工作没几年,哪怕不象他嘴里吹嘘的年薪几十万,不过一年在大公司大集团挣几万十来万的工程师,还是有可能的。”
刘天友即使骑上摩托车离开了,可是几个牌友在提起刘天友欠下的赌债没有付钱时,一个个都对刘天友记恨得咬牙切齿的。
可是在提起刘天友一对子女的时候,这些家里没有出什么大学生,儿女又没有多少出息的牌友,倒是对刘天友的子女羡慕得锦。
不过也不是每一个牌友都对刘天友的子女充满了羡慕,有羡慕刘天友子女的牌友,就有在一边说风凉话的一些另类牌友道。
“子女有出息管什么用?但凡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刘天友大女儿即使事业很成功,家庭条件又是相当好的情况下,还不是没有给他刘天友拿多少钱用?要不然,那家伙也不会欠下我们几百元的牌钱不给,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儿子哪怕是工程师,可是一旦成家立业的情况下,钱还不是由老婆关起来,难不成还会让他给刘天友拿多少吗?”
“现在的儿女有谁能靠得住,还不是让我们这些家里的老人享受一些好听的言语了事,一年到头不说刘天友的子女,单单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子女,他们又给家里的老人拿过多少钱?”
“……”
“对头对头,老王头说得有道理,现在的子女给老人办丧事修坟倒是积极得不行,要说给老人拿一些活着时候的养老钱,倒是千难万难了。”
“谁说不是呢!孝顺老人的话语在嘴边挂一挂,让外人知道就行了,至于给家里的老父老母拿多少钱,那就不要想了。他们能在逢年过节打电话回来问一问都不错了,难道还要指望其它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