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关键几处各摸了一把,才心有不甘地钻进床下。
床底下的泥地湿冷得很,还充斥着一股霉味和灰尘混杂在一起的怪味。何鸿远双肘拄地,如练俯卧撑一般,趴在床底下,被难闻的怪味包围。
张春月裹着浴巾,下床开了门,又打着寒战躲回到温暖的被窝。
钱桂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推门进来,走到床前,道:“小月,快喝了它,把寒气给驱散,患了感冒可就糟糕了。呸呸呸,我这是乌鸦嘴。”
张春月受到妈妈的疼爱,又心疼躲在床下的何鸿远,便飞快地套好打底衣,坐起身子,接过姜茶快速地喝完,把空碗放在床边小桌上,道:“妈,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钱桂芳又不放心地俯身探手摸摸女儿的额头,叫道:“小月,你脸颊通红,额头发烫,还真的是感冒了呀。”
张春月躺平身子,道:“妈,我不是喝了你的姜茶吗,我睡上一觉便好。”
何鸿远在床下暗笑,月姐哪是感冒,分明是情动,她这情动之病,得他以专门的方式医治。
他祈祷着张母快快离开,他好为月姐治病。
可惜事与愿违。钱桂芳下岗在家,闲得心里发慌,难得女儿回来一趟,她觉得有满肚子的话,要向女儿说。
她坐到床沿上,为张春月掖掖被子,道:“小月,离婚之后,你心里有什么打算?”
张春月撒娇般地道:“妈,婚已经离了,还能有什么打算?”
“那要想办法再找一个啊。”钱桂芳着急地道,“你还年轻,又没有孩子,总得再找一个男人成立家庭。”
张春月翻翻白眼,道:“我还不急呢。”
钱桂芳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道:“你不急,妈急啊!你和马全那混蛋早离婚了好,趁你现在还年轻,还能找个好人家,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过吧。”
张春月嘟囔道:“我都已经一个人过习惯喽。”
钱桂芳脸色一变,严肃地道:“想一个人过,你想都不要想。你都已经二十八岁,再过个几年,就成了男人眼里的老女人,女人的青春,得在男人身旁体现呀。”
“妈——”
“不行,你自个儿不去谈恋爱,我得去给你物色一个。”
“行了,行了,我自个儿去找一个,就不劳驾您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了。”
“这还差不多。”钱桂芳一脸志得意满的表情,“我觉得呀,你上次带来的那位叫小何的小伙子不错,人年轻帅气不说,嘴巴甜又懂世故,给你爸买的烟酒,可让你爸高兴坏了。你弟弟小勇也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他,似乎听了他的话,也变乖了不少。我看,这位小伙子不错。”
这位小伙子、小坏蛋,可就躲在床下呢。
张春月没想到这小坏蛋才来她家里一趟,就把她家人给收买得差不多了,连一向挑剔的母亲,也很看好他。
她想到何鸿远的发展前景,违心地道:“妈,他只是一位我比较谈得来的同事。我和他怎么可能呢?他人长得帅气,又年轻有为,围在他身边的美女一大堆呢,我算得了什么呀。我怎么配得上他?”
“怎么配不上。”钱桂芳叫道,“瞧我女儿这模样、这身段,可是昌隆县城少有的美人。小月,好男人要早抢上手早好,你把他搞到手,就没有配不配的问题。”
何鸿远在床下暗暗得意,这未来岳母有意思,鼓动女儿搞他这未来女婿。这是他何某人有魅力,得到了她家的充分认同。
他正得意间,只听张春月道:“妈,你别想多了。他已经有女朋友,而且过了年就要提副乡长,以后还是我的领导呢。我和他不可能。”
这话让他听得心堵,春月姐这是故意拿话给他添堵吧。若不是隔着床板,他真想狠狠抽一下她的屁股。
一想到她的美臀,他不由得扭头打量起头顶上方的木格子床板,几厘米宽的木格子间,有错位铺就的干稻草裸露出来。他单臂拄地,伸指掏开干稻草,上方竟是薄薄的棉被和床单。
他如发现了新大陆,干脆转身仰躺在地面上,双手如野狼刨洞一般,对付起床板上的棉被和床单。
张春月当着母亲和心上人说了这般话,心里正暗自后悔,突然感觉床单下一阵子滑动,有东西隔着床单,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她不由得惊叫一声。
“小月,怎么啦?”钱桂芳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张春月慌忙掩饰道,“刚才脑袋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可能我真的感冒了。”
她说着,感觉身下的床单似被撕开,两根温热的手指,竟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仿佛敲打摩斯密码一般,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敲击着,然后似丈量尺寸一般,向上移动稍许,又跳格一般,在她的床单下刨出一个洞。
她深吸一口气,感到既紧张又刺激,竟是有满满的期待。
作者***】:尺度难以把握,一改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