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高中生大才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十个手指头不挨水?”
李金海赤裸着上半身膀大腰圆,程锦绣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已经反胃,再听他这话更想干哕,但是程锦绣还是忍住了,抽抽噎噎地接了话。
“金海,你是想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吧?”
“没错!就这意思!”
李金海扶着程锦绣站起来,马永红立即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
“瞧瞧,瞧瞧,弟妹都受伤了!金海啊,你是不知道,弟妹她是为你受伤的,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刚才她以为失火了,所以拼了老命把你从屋里给背出来了。”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头各自飞,弟妹可真不错,紧要关头还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你,你以后要是敢欺负她,大嫂我可头一个不答应!”
李金海听完马永红的话,感动得拉住程锦绣的手,而程锦绣立刻疼得露出了万分痛苦的表情。
“手都摔破了,疼不?”
“不疼。”
程锦绣眼底噙着晶莹的泪珠儿脸上却挂着虚弱的笑容,懂事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对他这么真心实意,李金海感动得一把搂住程锦绣,当着一众乡亲们的面宣布道:“以后咱家洗衣做饭都不用你,我李金海的女人就是要跟别人不一样!”
程锦绣眼底掠过一抹窃喜,表面上却装作很慌张,很局促。
“不不不,做家务和孝顺咱爹,是我这个儿媳妇应该做的。”
“行了,别闹笑话了,我们两兄弟还没分家,饭都在我那屋吃,李大娘做,你们不用单独开小灶。”
李金河看不惯新弟妹矫揉造作的派头,黑着脸进厨房看了看,又出来责问道:“锅都炸飞了稀饭蹦得哪儿都是,你到底咋搞的。”
程锦绣被凶得直掉眼泪,怯生生地往李金海怀里又缩了缩。
“大哥您别生气,是我太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好多黑烟,然后突然砰地一声,吓死我了。”
“行了老大,人没事就行,老二媳妇你也别哭了,你大哥是当干部的,严肃惯了。”
坐在轮椅上的老李头终于发话,干瘦的老头子慈眉善目,早在去卫生院探望的时候,程锦绣就把老头子摸透了。
老头子很好对付,他只在乎老李家的香火。
“爸,看您说得哪里的话,大哥是一家之主,他教训我跟金海都是应该的,我们肯定不会往心里去的,爸,正好乡亲们都在,儿媳妇按照旧礼俗给您敬茶吧!”
程锦绣说着就拉着李金海进屋泡茶去了,此举引来了不少村民们的称赞。
“老爷子有福气呀,金海媳妇这么懂事!”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赶时髦,可没几个还愿意照着老规矩给长辈敬茶的。”
“是哩,就好比我,我就没喝过媳妇茶!”
“可拉倒吧,整个小李寨,也就只有老爷子有这个福气!”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哄得老李头不知道有多高兴,李金河也乐见所成,虽然他还是对程锦绣抱有很深的成见,但见老爷子喝了媳妇茶开怀大笑,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乡亲们无比殷勤地帮着将厨房清理干净,程锦绣大方地拿出喜糖发给大家,着实又好生热闹了一番。
等人都走了李金海就迫不及待地回屋检查起床铺来,掀开被子看到花床单上那一滩干了的血迹,李金海高兴得合不拢嘴。
程锦绣适时地走了进来,娇羞地捂着脸直跺脚。
“哎呀丢死人了,快给我,我拿去洗洗。”
“洗啥子洗!”李金海宝贝似的把床单叠好放进柜子里,还说:“这可是我媳妇儿玉洁冰清的象征,改天我要把那帮兄弟全部叫到家里来喝酒,让他们开开眼,看看我李金海娶了个多好的女人!”
程锦绣被他这么一说更加臊得抬不起来头,只小声地说道:“是我嫁了个好男人才对,昨天晚上,你,你好勇猛……”
“嘿嘿嘿,那是肯定的!”
李金海露出猥琐的笑容,色眯眯地一把抱住了程锦绣,又是揉又是捏,上下其手一通乱啃。
程锦绣默默忍受着还要配合做出很享受的表情,等到李金海准备要脱下她的裤子,她才带着哭腔说道:“不行不行,昨晚上你把我弄伤了,到现在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