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是白玉兰和顾唯一交手两次后得出来的结论。

她其实是个做事非常长心的人，吃一次亏就会记得牢牢的。

如果不是被程素素逼迫，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去招惹顾唯一。

而程素素看着聪明，却自视极高，以为自己很厉害，没事就去撩顾唯一，结果却把自己栽了进去。

她觉得如果程素素不那么作的话，老实本份的做人的话，她是能在程家长长久久地呆下去的，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可是程素素偏不那么做，偏要去踩顾唯一。

之前别人跟她说性格决定命运，她其实是不太相信的，但是现在她却信了。

程素素躺在地上看着白玉兰缓缓地朝外走去，她双目无神却执着地看着那个方向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王力你个蠢货，你不是要替我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的吗？怎么还不来救我！呜呜……”

白玉兰的离开，彻底摧毁了程素素的心里防线，她整个人几近崩溃。

这段日子以来，她拒绝相信她被程今墨抛弃，拒绝配合警员们的所有问讯，坚信程今墨只是一时生气，肯定会来救她的，坚信只要她不承认这些，警察们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现在白玉兰离开了，而她还被关在这里。

她其实是具备一些法律上的常识的，知道她此时还被关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她原本觉得精彩的人生，在这一刻全部变得灰暗。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顾唯一，她咬牙切齿地说：“顾唯一，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