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这件事的症结在姜小芳身上。
只要姜小芳松口,姜景阳一定会改变主意。
于是他回去休息了一阵,晚上的时候和老伴、萧作树、萧作云一起来到姜小芳的出租屋。
他进去后发现姜小芳神情有点惊慌,若非萧景阳也在,他几乎要怀疑她是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偷男人之类的。
萧景阳担心萧振强几个因此发现躲在他卧室的萧振刚和萧雷,以及萧家几个长者,掩饰道:“妈,您别害怕,不就是蜡烛倒了差点烧到蚊帐吗?这里很少停电,我明天给您买个手电,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姜小芳默契地拍拍胸脯,深深吸口气,强作欢颜:“嗯,我知道了。我不怕了。”
见是这么回事,萧振强疑窦顿消。
他不客气地坐到萧景阳给他搬的椅子上,烟袋一磕,对姜小芳说道:“小芳,景阳说你逼他做不孝之人。”
姜小芳:“我不懂您的意思?”
“他说,如果他死了,你也准备跟着去,你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傻事呢?景阳是病了没办法,你好好生生一个人怎么能寻短见呢。”
姜小芳不以为然地笑:“呵呵,您我误会了,我不是逼他不孝,我是逼他治病。您想啊,景阳肯好好治病的话,至少还可以活八年。
八年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清楚,说不定医生们研究出新药彻底治好景阳呢?说不定我突然患病,甚至活不满八年呢?
所以啊,您老就别管这个事了。八年以后的事八年以后再说,现在我们母子俩一起好好活着就行。”
萧振强、萧作树、萧作云傻眼了:这样的话,他们不就算计不到这母子俩的钱了,不行。
可是,姜小芳的话在情在理,他们该如何反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