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姜念找改名为褚怡宁的方黎月已经没有意义，但既然来了，不上去很失礼，她只得面带微笑上楼去。

褚怡宁看到她十分高兴，没有其他客套，直接将一大袋早就准备好的麦乳晶、点心什么的递给她：“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怎么将这些东西送去你家呢。这些都是别人送我的，我用不了这么多，分你一些。”

关于前段时间的事，褚怡宁对姜念没有愧疚，但有感激。

她知道若非姜念，她绝对杀不了秦明。

姜念吓了一跳，“这，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

“你不要我也只能送给其他佣人，但给她们我又舍不得，真的，这都是麦乳精一类的营养品，你拿回去给你父亲补身体正好。”

说到父亲，姜念叹口气，她接过东西放到一边：“谢谢你，黎月。我今天来，其实是来问你和褚老大夫一件事……”

姜念说着将褚子杰主动提出帮她父亲治病的事说了一遍。

褚怡宁听完沉默半响：“你是怕他们是在欺骗你？这样，我找江小鱼帮你查证一下吧。”

褚怡宁说着用卧室新装的电话机给快乐药膳馆打电话。

电话接通之前，姜念问褚怡宁：“你现在和江小鱼关系很好吗？”

“还行，很能说的上话。不过，虽然她不怎么喜欢我，但我很喜欢她，我告诉你，她人品真的很好，完全可以信任。”

“……”

姜念没想到方黎月对江小鱼评价这么高。

在她看来，她们俩的关系好像一直时好时坏的诡异得很，算不上朋友。

但照现在看，是她误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褚怡宁向姜念招招手，又指了指话筒，示意姜念过去和她一起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