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拿手摸了一点药粉伸出舌头尝了尝,然后奸笑着说了一句让江雨几乎奔溃的话:“这是谁给你的迷药?怎么和我家的一样?呵呵,小美人,我白天就叹息你这么可爱的小模样却不是女的,想不到真是个女的,哈哈,真好。”
他说着恶狠狠地朝她扑了过去。
完全没有呼救意识的江雨咬唇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身姿灵活地朝大汉刺了过去。
大汉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招,竟然被她刺中了,虽然只是刺破了腰间一小块皮肉,因为刀上有神经性蛇毒,他立刻晕了过去。
江雨冷冷一笑,从沈桦的卧室里找来绳子将男人捆绑好,给他服下一颗解蛇毒的药,抱了自己床上的被子,去沈桦卧室休息。
屋子里有个居心叵测的陌生男人,虽然是被捆绑着的,她还是觉得害怕,所以并不敢上床躺下。
她拿桌子将房门抵上后,呆呆拥被坐在床边,等沈桦回来。
这样煎熬着过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沈桦在堂屋呼喊她的声音。
她赶紧下床搬开桌子开门迎接。
沈桦听说家里来了贼,这个贼打算劫色却被江雨抓住了,嘴角直抽抽。
此时天色还没有全黑,他推开后屋的房门,看了里面的贼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又抽了抽,对江雨说:“你去前面屋子休息去吧,这人我认识,我来打发他。”
江雨点点头,重新回去前屋,却没有如沈桦所言去休息,而是摇了摇房门假装关门,蹑手蹑脚跑去后屋门口偷听。
她刚走到门边,就听到沈桦的喝斥声:“黑龙,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见沈桦确实在指责这个男人,江雨放心了,她之所以偷听,只是怕沈桦包庇这个恶人。
沈桦没有让她失望,她唇角一勾正要回房,又听沈桦说,“连她这么个蠢丫头你都搞不定,你可真丢我们师兄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