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磁性暗哑的声音传来，顾小鱼的脸立刻红了，却不带犹豫地回，“我也是。”

路平安轻笑，“爷爷的腿怎么样？”

其实他知道方瑞海没事，毒医空间那么逆天，小小的骨折一定没有问题。

“我出马自然没问题啦。”

“哈哈，学会……”路平安正说着，方黎明突然跑过来：“队长，有情况。”

顾小鱼忙道，“你忙吧，平安，好好保重。”

“嗯。”路平安低低应过，挂掉电话。

顾小鱼拿着话筒愣了一会，才放下话筒准备回房。

走了两步，方永安忽然叫住她：“顾小鱼，陪我说几句话吧。”

顾小鱼对他没有好感，不是因为他可能是路平安仇人的儿子，而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虽然大多数很平静，很多时候带着野心和算计。

不好撕破脸，她冷冷回道，“说什么？”

“当然是说我的病。顾大夫，除了墨见草的根，我的毒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解了吗？”

“我只知道这个办法。”

方永安邪邪地一笑，“换血也不成吗？我妹妹的可以换血，我的不能换血吗？”

顾小鱼讶然，“你怎么知道换血的事？你爸妈说过不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