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鹰离开之前一直在拼命折腾江雨。
一开始江雨只感到羞辱和痛楚,后来,她不得不承认,羞辱感和心里的悲痛越来越浓郁,身体却越来越愉悦。
特别是后来,她闭着眼睛幻想,身上的人是路平安时,有好几次灵魂直上云端。
山鹰走后,她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再次幻想她和路平安欢好,正脸红心跳,山鹰家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山鹰离去时,江雨并没有起床去关门,他家的大门是虚掩的,敲门的人敲了两下没人应,径直走进来,来到卧房门前,低声说道,“早上求诊的客人,开开门,我是妙婆婆派来和你谈交易的。”
来人听声音是一个青年男子,江雨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跳下床抵住房门,低声回,“你怎么证明你是妙婆婆派来的?她派你来和我谈什么交易?”
“你早上给妙婆婆的纸条上写的是‘我是女人,我想学情蛊’是不是?这个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吧?”
江雨思忖片刻,“我相信了,第二个问题。”
“妙婆婆派我来教你另外一种制作情蛊的方法。”
“另外一种?她早上怎么不说?”江雨身子发飘头发晕,该死的,那个死老太婆早上怎么不说,早说的话,她就不用和山鹰做交易了。
她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只希望妙婆婆的制蛊方法没有山鹰好,证明她没有做错事,不是白白失身。
隔着门,年轻人看不见江雨目呲欲裂的表情,自顾说,“早上不方便。蛊术是违法的,早上在妙婆婆身边保护她的那个人是政府派来的,她不想在他面前露馅,只好那样答复你。
现在她派我来告诉你,她另有一个制作情蛊的方法,只需一个月就可以制蛊成功,对所有人都有效,你愿意学吗?愿意的话,付一万元钱。”
“……不用了。”见妙婆婆的方法比山鹰的麻烦,江雨心里好受了一些,并且即刻拒绝了,她已经有山鹰给的木戒指,何必再多此一举?
年轻人低声嗤笑,“我知道山鹰将他的幻木戒给了你,幻木迷香是厉害,但它有解药。这是一个大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