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祖的质问，众多前任宗主的拥趸心中更是喜悦不已，显然都知道老祖要严惩甄殷鉴，一个个喜上眉梢起来。

“敢问尊驾是？”尽管面前的老者身上并无半天威势，仿佛凡人一般。但是他所骑乘的坐骑三角青犀都有铸神境的气息。堪称一尊妖神！毫无疑问，能够驾驭这样的妖神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凡人。

所以，甄殷鉴更明白，眼前这位低垂着眼睑，两蔟及胸白眉的老者定然境界十分高深，实力也在自己之上。

不过要甄殷鉴就此屈服，如软脚虾一般跪舔，那是他甄殷鉴绝对做不到的。士可杀不可辱，仅凭境界就像要轻易让甄殷鉴俯首，那是绝不可能的！

听到甄殷鉴这一声质问，众声哗然；看好、支持甄殷鉴的人脸上大变，而那些对甄殷鉴生有仇意的人则恨不得拍手称快，幸灾乐祸起来。

显然大家都知道，甄殷鉴如此轻慢老祖的做法是极为不合适的，而且很有可能激怒这样一尊大能。

“老夫自号东天老祖，小友又贵姓啦？”出乎众人的意料，东天老祖并未发怒，而是用神采奕奕的眼神打量甄殷鉴，这般问道。

“晚辈甄殷鉴，见过老祖。如您所见，玄真宗主，确实为我所杀！”甄殷鉴目光闪动，平静地回答，神色并不见一丝慌张。

在场的修士闻言皆是一愣，大家猜到甄殷鉴不会否认杀死了宗主玄真，毕竟这是不可否认之事，但是没人想到甄殷鉴竟然答的这么干脆直接。

他的言语中没有半句辩解之意，语气之自然，仿佛像是理所应当之事一般。

“师兄。”陆五死死地咬住嘴唇，心中的紧张情绪像是绷紧的弦，扣的紧紧地。

“小友，你倒是有意思，竟然这么直接的承认了，实在是有趣。你可知道，玄真与我是什么关系？”白眉老者双目多出一丝神采，继续询问甄殷鉴。

“晚辈不知。”甄殷鉴如实回答，也不愿多猜。反正管他什么身份，哪怕是这东天老祖的儿子，他也生生接下这份仇。

“玄真是我的弟子，所以你知道老夫为什么要出山了吗？”白眉老者的双目陡然睁开，目光仿佛两把绝世宝剑开鞘而出，刺向甄殷鉴。

面对这两道犀利无比的目光，甄殷鉴也不退缩。他的眼瞳中浮现一团黒焰，撞向对方。二者在空气中摩擦出大片的火花，竟仿佛是宝剑交击，令人生惧。

此时众人发现老祖已经与甄殷鉴斗上了，恐慌者有之，担心者有之，称快者有之，冷眼者有之，总之是心态各有不同，仿若人间百态。

黒焰与两道目光同时消失在半空中，二人均是平视对方，此时东天老祖赞赏的微微点头。

“不错，小友竟然已经同时凝练出四种法则，集合四种天地法则之力竟然能与我这一式‘夺心剑目’斗个旗鼓相当，你果然是东华御千年难遇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