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塘镇的头一天,除了外出见万娇娇和杜杰彬一面外,几乎都在跟沈曼过没羞没臊的日子了,陈雅莉现在在外面已经自己单独的买了一套房子,所以我回来后,她也没有刻意的过来打扰我和沈曼没羞没臊的生活!
但可能是阳火过旺,第二天午后刚打算趴在沈曼的身上做俯卧撑时,左臂骤然间痛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闷哼着就栽在了沈曼的身上。
一开始,沈曼还没意识到什么,双腿抬起来搭在了我的腰上,直到我的闷哼变成了咬着牙发出‘嘎嘣’声的痛呼,沈曼才意识到不对劲,爬起来一看,盯着我的左臂,吓得脸色发白!
左臂的经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窜似得,皮肤被撑了起来,一条蚯蚓般的痕迹在血脉之下游走,带着撕裂的痛苦,那种疼痛简直无法想象,很快我就一口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沈曼吓得急忙拨打了救护车,而且还立刻打了电话给杜杰彬!
杜杰彬赶到医院的时候,我的疼痛稍微减缓了一些,但医院的检测仪器已经检测不到什么,仿佛土蛊在跟我捉迷藏,最终在靠近胸腔心脏的部位,扫描到了一堆的‘寄生虫’状的异物,这个发现将医院的医生都吓了一大跳!
一般的寄生虫并不活跃,但在我胸腔扫描到的这一堆寄生虫,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再扫描的时候,却又顺着血脉移到了左边胸腹下方的位置!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在医院的医生询问后,暂时还得不出治疗的方案之前,我拨通了卫小琪的电话!
卫小琪只说了让我撑住,随后赶往清塘镇!
杜杰彬来的时候,医院已经往我的身上扎满了管子,因为土蛊撕裂了身体的多出血脉,而且会移动,所以体内大部分地方都有淤血,尤其是一些血脉里的淤血,已经开始造成了恶性的循环,我的口中不断的会溢出一些血迹出来,有时候甚至是吐出黑血!
沈曼脸色惨白,一脸担忧的紧紧抓着我的手,不住的祈祷着!
“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没事吧?”杜杰彬盯着我,皱眉道,“不会是中了别的招吧?”
我摇了摇头苦笑,只怪我之前为了一意的抵抗左臂经脉的淤塞,听从卫小琪的意见吞下了那个土蛊苗,虽然这几个月的时间内,我的左臂经脉疏通了,但后来又意外的中了金雨荷的‘阳遏针法’,不得不跑到佛山去求助于内家拳宗师北向南,折腾来去,身体的经脉已经是来来去去的撕裂损毁了多处,想不到土蛊发作起来竟然会来得这么凶猛!
不到两个小时,卫小琪一路飙着那辆R8过来的,进了病房之后就直接将其他的人全部轰了出去,然后目光复杂的盯着我咬牙道:“我接下来要将你捆绑起来,不过拔蛊的痛苦将会十分的难熬,还必须得在子时开始,你必须要清醒的情况下,血脉一定是要活跃的,土蛊才能拔除,你吃得消吗?”
我脸色发白,咬着牙苦涩道:“早知道当初这么痛苦,我就不吞土蛊了!”
“但那时候,我也没想到会发作得这么快,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土蛊的性子是温和惰性的。”卫小琪也蹙着眉显得忧心忡忡道,“通常种蛊很难,拔蛊的痛苦却更难以忍受,但好在他老人家最近跟一个老朋友见过一面,还知道这种拔蛊的方式,只不过会很痛苦!”
我咬着牙苦笑道:“我应当忍得住吧?”
“你见过从鱼嘴巴里取出鱼钩没有?”卫小琪神色凝重的苦笑道,“拔蛊的痛苦,相当于从鱼腹里取出一团的鱼钩!”
我听着就龇牙咧嘴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还是别说了吧,我怕被你吓到!”
卫小琪没好气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带来的铁盒子打开,咬了咬牙叹道:“有件事需要跟你先说好,拔蛊需要一件很特别的蛊引,才能做到,我很多年前因为自己训练而撕裂了那层膜,所以……我不确定自己的血有没有用,拔蛊的时机一闪而逝,这得靠你想办法了!”
“什么膜?什么血?”我一头的雾水,迷惑不解的盯着卫小琪!
卫小琪的脸庞迅速涨红,然后咬着自己的唇,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压低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土蛊至阴,必须得是至阴方才吸引出它们从你的身体离开,所以拔蛊的蛊引里,必须要是处子的三阴经脉处扎破出来的血,方能用作蛊引。”
“等等,你说的三阴经脉,在哪里?”我瞠目结舌,脑子里闪过一副人体经脉图,然后骤然间整个人僵住一般,印象停留在了某个点位处!
卫小琪咬唇瞪着我,面红耳赤的嗔骂道:“你别装傻啊,我都快说不出口了,你自己是医科生,你会不知道三阴经脉交汇处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