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鸽气结,她冲着董惠莹翻了个白眼儿。
她怎么觉着……
这人似乎变得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呢?
紫茴以前可没这么能说会道。
云鸽闷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老实交代,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口才?”
董惠莹:“………”
云鸽说,“我记得你离京以前,和你家四郎的性子差不多,都属于那种只干不说或者是多做少说的类型,怎么现在却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呢?”
董惠莹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油嘴滑舌?确定说的人是我?”
云鸽定定瞅着她,忽而噗嗤一声笑起来。
“我觉得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特意来找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为了什么事儿?”
董惠莹再度无语:“难道我没事的时候就不能过来找吗?”
云鸽:“……”
这下子居然换云鸽被问住了!
董惠莹的爪子落在云鸽脑袋上,像撒气似地,狠狠的揉了揉,直把云鸽的发顶揉成了鸡窝。
“你说说,这个小脑袋瓜子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整天胡思乱想!”
云鸽不高兴地噘着嘴。
“我也不愿这样啊?还不是你那些男人太粘,你对那些男人也实在是太关心了些。只要有他们在场,眼里哪还有我的位置呀。”
董惠莹忍俊不禁:“怎么按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好像是个负心汉一样。”
“哈哈哈!!”云鸽被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