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示意大郎看向屋内一角。
一块摔碎的玉佩蒙了尘,上面也溅了些血迹。
而这玉佩成色甚好,他们哥仨曾在那位黄姑娘身上见过。
大郎为此一怔,没待大郎出声,一旁的三郎便瞪圆了眼珠子。
“这,这不是?”
怕自己说漏嘴,赶紧捂住了嘴巴。
眼下哥仨心里都有些发懵。
尤其是大郎。
昨日那黄姑娘从自己家里出走时,身上曾带着这玉佩,可怎的一转眼?
大郎下意识地便没往好处想。
这玉佩出现在刘家的屋子里,刘家哥几个另外仨不知所踪,其中两个却死得这么惨,再一联想往日刘家哥几个很是好色,没少调戏村中那些女人们大郎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这事儿,准是那位黄姑娘做的
大郎满脸的郁色,“早知如此,我昨日便该看住她……”
单从这现场的狼藉画面以及裸尸便可看出,昨夜准是刘家的见色起意,而那黄姑娘,看着身娇体软,竟也是个狠茬子。
同一时间,刘家剩下的哥仨正在漫山遍野地逃窜着,其中一人连鞋子都跑丢了,还有一人腰带都没能系上,一路提着裤子狂奔的,至于剩下那个则是光着膀子。
可见事情发生太快,当时情况紧急,这哥仨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