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至于一惊一乍的吗?”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刚才抓你手的时候,我很用力的攥着你的手腕,你看,你手腕红了一圈儿,但你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没感觉到一样。这正常么?”
小姑娘瞅了洪香君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你太大惊小怪了,你那点力气顶多是给小猫挠挠痒痒,我没觉着多疼。”
“是哦。”洪香君狐疑地瞄了她一眼,之后又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面无表情的梁浩铭。
心道,她还是坚持她原来的看法,小姑娘的身体相当奇怪,只是,为什么呢?
晚上。
董惠莹眉头紧皱,她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这个包,心里想着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呢?那一晚她睡着了,所以并不清楚,是第二日天亮时才发现的。
昨晚她整个人差点没被折腾死,等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她就立即给自己配药,但配出来的药物却不对症。
最后她想了个办法,麻痹丸……使自己身体麻痹,借此屏蔽痛觉。
……
“荒唐,这太荒唐了。”
图雅不敢置信地看向托娅,就在不久之前,她从额吉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这么说,那个男人,他是我的亲戚?我额刺格(父亲)是他爹的弟弟?这……这太荒谬了。”
她竟然看上自己的哥哥,虽然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的,但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托娅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图雅,你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
但图雅却沉浸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这时呼兰掀开帘子走进毡帐:“首领,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