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一个,我就信了。”廖青主动把脸凑上来。
许娇娇不亲也得亲,强行亲,把头扭向别处,廖青也能凑上来他的俊脸。
非要许娇娇亲了一个之后,才放过了她。
许娇娇和他调笑了一会儿,“大佬,跟踪你的人是不是还在?你这么用功,非要考上秀才的架式?”
廖青沉声道,“跟踪的人变得隐秘了一些,但我感觉还在。”
这也是廖青没跟何博霁去上战场立功的原因之一。
一是不舍得许娇娇。
二是怕他走了,这跟踪他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意,万一他走了,对许娇娇不利,对老许家人不利,怎么办?
许娇娇也严肃起来,“如果现在还跟踪你的话,那就不是暗算四哥背后的人了,十有跟你的身世有关。不过,也就一直跟踪你,没看到动手,兴许不是敌对方?有没有可能是友方?”
“我目前也没有真正的暴露,兴许还只是怀疑的阶段,想看看有些什么人跟我接触,所以才没有实际行动。也没有什么敌方友方,如果有友方的话,顶我名字回去的廖长生也不会混到连祖谱都上不去了。”廖青冷笑。
靠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不找上门来,他不愿去争不愿理会,找上门来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该未雨绸缪了。
“嗯,别怕!大佬,有我保护你,了不起我们到时候和人谈判,咱们又没有什么非份之想,给咱们多少多少银钱,你不回去争那个大少爷的位置去,不就行了?保证不去争他们的家产。”许娇娇笑着说。
这是理想的状态,你这么想,别人不一定这么想。
所以,人生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
第二天,刚好廖青与许娇娇去县城里送酒,赶上家里的大牛车,许大荣夫妻还蹭了个顺风车。
许娇娇拉着三丫的手,三丫日夜啼哭,眼睛都肿了,戴着草帽,不敢见人,缩在牛车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许老二把牛车送出了村子,送走了老远。
到了县城,二郎和许老三对于三丫的到来,表示了十分的欢迎。
宅子大,许娇娇给三丫专门安排了一间屋子,许大荣夫妇还赖起脸皮,在酒铺子不走,最后,蹭了两葫芦酒才走了。
临走时,许大荣还不死心,偷偷拉着廖青,“妹夫,今年的秀才准备得怎么样了?你们手头上要是有活钱的话,还是去买份押题来得保险,你想啊,你今年可是童生试第一名的好成绩,如果考不中秀才的话,那多丢人?要不,你今年先不考,要考就考好,考个好成绩出来。你和我妹子那么能赚银子,一些钱财算什么?都是身外物的,功名前程才是最重要的,这利于子孙,千秋大业的好事情,妹夫,你再考虑考虑。”
廖青笑笑,“我手里头没有银钱,银钱都是娇娇手里管着的。大哥莫说十两五十两的,就是一两半两也得娇娇批了才能行。”
许大荣格外的气愤填膺,“我这妹子!也太不像话了!这像什么样子?虽然你是咱们家的上门女婿来着,但是酒坊都有你的一份儿呢,银钱上面,她怎么能管得你如此之紧?妇道人家没眼光,没见识的,不知道读书考功名的重要性,我们男儿,怎么样也要争取一下,将来你中了秀才,我妹子就是轻易到手的秀才夫人,它不风光吗?”
这番话,许大荣不敢在许娇娇面前说。
说也白说,许娇娇不拿银子出来他没半点办法。
说不定还能把他怼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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