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古时候的里正更有威望一些,有些地方,里正甚至可以直接掌控村里人的生杀大权。
就听里正道,“人家家里再有钱,那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不都是凭自个儿本事挣的?娇娇侄女儿对咱村里贡献还不大?做枇杷膏的时候,是不是带你们一起发家致富了?今年村里没有饿死一个人,连丫头都没有饿死一个,是不是许有德他们家里有功劳?还有酒坊也招了人工,都是乡亲们优先,你们还想咋地个?现在人家的酒坊刚起步,万事开头难的,处处都是需要银子支使,酿的酒见效又慢,至少还有一年才能往外头卖,手头并不宽裕。你们都是群眼皮子浅的东西,还眼红人家,还在泉眼处使坏!依我说,谁使坏直接给我抓起来,我亲自来打板子,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还用买什么泉水?是娇娇侄女心善,非要买……我才来和你们走个过场!嗬,可是你们胆子是真肥了啊!还嫌钱少?还有谁跟大壮大牛一样,嫌钱少的,站出来,我看看……”
被里正这么一训斥,谁还敢多嘴啊!
村里也不乏有那些个厚道的人家。
站出来说公道话了,“这钱我们家不要,我们家支持娇娇侄女的酒坊酿酒。”
“我们也不要,泉水是天生天养的,又不是我们的私产,没道理让娇娇侄女破费的。我虽然在酒坊这次没应上工,明年还有枇杷膏的季节,只要娇娇侄女在咱们村,带领咱们挣钱,就是咱们村的福份,这点泉水什么的,不值什么。”
……
这么多人支持里正,支持老许家,许大壮与许大牛就尴尬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他们这样小心思的。
至少有一大部分的人家是纯朴的,是朴实的。
许娇娇看到这里,心里踏实了一些。
许张氏的神色也好多了。
许家村里还是有讲良心的,就是有那么些颗老鼠屎,在当搅屎棍,让人心烦。
里正喝问许大壮与许大牛,“你们听到了吗?两个不成器的兔崽子,眼皮子浅的东西,人家都不要钱,你们还嫌少,是个人吗?咱们许家村自祖上以来,都是一脉相承的,往上数都是一家人,你们两个狗东西,要心存歹意,不认同一个祖宗,你们就给我搬出许家村去,祖宗们也不要你们贡奉了!”
这话就说得重了。
许大壮与许大牛都慌了。
“不是,里正叔,大家伙儿,我们也不过是那么一想……我们……也不是差那0文铜板,那个,里正叔,您教训得是,我们都听您的……”
就在这时候,许娇娇出声质问道“你是许雪花的爹吧?昨天那些泉眼被烂泥堵上,还撒了牛粪!是不是你干的?”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许大壮慌忙摇头。
“不承认也没关系。”许娇娇走到箩筐前,一把抓起几串铜钱,面对众人,“昨天有人在泉眼那里抹烂泥、丢牛粪,有谁知道是谁做的,说出来,可以第一个领取五十文铜钱!现在就兑现!”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许大壮跟许大牛干的!”
许娇娇话刚落下,就有人喊了出来。
并且不止一个人,有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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