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箱子里“咔,咔”的声音响个不停,持续了十几秒后,突然“啪”的一下,箱子的顶盖弹起来打开了。
我小心地用手拨了拨箱盖,松动了,就很轻松地把箱盖抽出来了。
大牙比我还要激动,瞪着那双小眼睛,迫不及待地用手电往里面照。
可是箱子里并没有他期望的金银珠宝,在格层中塞着两个油布包裹。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两个布包拽出来,放在炕上。
大牙把箱子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地看了个遍,又仔细地照了照,鼓捣了半天,最后泄气了,气急败坏地嘟囔着:“蹲茅坑喊口号,到头来只是个屁,啥玩意儿也没有啊!”
我取过毛巾擦擦手,让大牙别丧气,这不还有两个布包嘛!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说完,打开其中一个比较重的布包,掀开几层布后,我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柳叶就惊呼起来:“啊!是令牌,和我家一样的令牌!”
她在旁边突然这么一嗓子,把我吓了一跳,伸手取出那块令牌,果然,与在柳叶家看到的那面行地令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材质,一样的纹饰,只是上面的文字不同。
我也认不全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就递给了柳叶。
柳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低头想了想,缓声告诉我们:“背面‘饕餮纹’中的那个字是托忒符文的‘狼’字,正面的两个字是篆书‘天枢’。”
柳叶把她那面行地令也拿出来,和这面令牌并排地摆在一起。经过我们仔细地对比,确定这就是一样的东西。换句话说足以证明这墓里的死人与柳叶的祖上一样就是当年努尔哈赤手下的“行地七公”之一,或是其后人,也可能是传人,总之肯定有直接关系。
我正在琢磨着这些事的时候,心急的大牙已经把另一个布包也打开了。一刹那,我们三个都如木雕泥塑一般。不是别的,是因为布包里有两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