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点开,稍后修改)
月下旬的东岸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即便是在南智利这等相对阴冷潮湿的地方,野外也已经有了一丝暖意了。渔民们开始下湖捕鱼,农民们开始为春播做准备,伐木工们回到了久违的林间小屋,商人们开始为下一阶段的商业计划置办货物,如此不一而足。总之所有人都加快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节奏,整个南智利地区一下子变得富有生气起来,就连东岸人设置在界河以北的几个监狱也不例外。
截止今年(年)年中,根据各部门根据数据联合推算,华夏东岸共和国全国的人口总数应该在万人的样子,史上第一次突破了五百万,令全国上下为之振奋。在这其中,出生在本土的国民占比已经达到了,同样是史上最高纪录,因为这意味着对这片土地认同最高并将其视为故乡的人开始在国民中占据主流,虽然其整体年龄还有所偏低,但假以时日,必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真正的中坚的。
与之相对应的,明人比例降到了,预示着外来移民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越来越低,虽然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但已经不如以往那么依赖了。非国民的数量也稍稍有所下降,目前堪堪跌破了三十万,仍然十分庞大。不过非国民的多寡与国际形势、奴隶贸易形势息息相关,有所波动也实属正常,说不定下一年就又涨上去了。。
新增的大量人口,超过一半是被送到了潘帕平原定居(分散在盐布铁路以东各个拓荒村落),可见在开发潘帕平原这件事上,廖主席是一点都没含糊,继续坚定不移地往那里砸资源。看样子,他是真把潘帕平原作为未来的核心精华国土来看待了,&bsp&bsp为此不惜投入大量资源,以至于巴西一带的很多干部们都对此有些不满。
在目前的新增人口分配比例中,&bsp&bsp除了潘帕平原遥遥领先外,&bsp&bsp巴西高原、河间其实差不多,&bsp&bsp而南智利的优先级则还要更低一级。但饶是如此,这里今年仍然分配到了大约一万五千人的移民人口(通过公地分配指标来实现),&bsp&bsp同时数量众多的流放犯人仍然在持续不断地往这边送,算起来还是相当不少的。
而说到这个流放犯人,目前国内已经有人指责“过苛”了,&bsp&bsp盖因在上级定下了增加犯人流放比例、充实边境“争议地区”的大原则之后,这几年来各县乡法院、地区巡回法院的法官们判决流放的案例便大大增加,流放犯人的数量激增。各县在年初召开政治协商会议时,很多代表都反应了这个问题,&bsp&bsp认为不够人道,中央考虑了一下,认可了他们的意见,&bsp&bsp下令各地进行整改,&bsp&bsp不要为了流放而流放。
但不管怎样,这几年因为各种原因来到界河以北地区的流放犯人是越来越多了,石河子、板条屋、鹿原、兔儿岭四个监狱也已经达到了“客满”的程度,&bsp&bsp管理能力达到了极限,&bsp&bsp以至于不得不在今年年中新设了一个红旗监狱(位于后世智利潘吉普伊小镇附近),&bsp&bsp管辖了不少犯人,设立了不少殖民村落。
这个红旗监狱的设立,一下子捅在了西班牙人的节骨眼上,&bsp&bsp令其再度焦虑不安了起来。其实我们从地图上就可以看出,这个红旗监狱与西班牙在智利南部的重镇瓦尔迪维亚和比亚里卡呈三角形状态,虽然不至于截断比亚里卡和瓦尔迪维亚之间的交通运输线,&bsp&bsp但却已经是不小的威胁了,难怪西班牙人做此反应。
或许有人认为西班牙人这是小题大做,&bsp&bsp但其实不然。只要一个对智利中南部地区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比亚里卡附近有一个开采量很大的水银矿,其产出的税银价值极高,除供应附近的一些小型金银矿意外,&bsp&bsp还大量输出到查尔卡斯检审法院区的波托西等地,&bsp&bsp供那里的银矿使用——西班牙人使用汞齐法提炼白银,&bsp&bsp对水银的消耗自然不是一般地大,&bsp&bsp虽然墨西哥等地仍然能够提供不少的水银(甚至每年的宝船队也会从欧洲运来水银),但如果真少了一个比亚里卡的产量,那绝对会打乱西班牙人的白银生产计划,影响到最后的产量,这是他们所几位担心的。
所以,现在你们便知道了,当东岸人在潘吉普伊湖附近设立了红旗监狱及一些由流放犯人建立的拓荒村落时,西班牙人第一时间便派出了骑兵过来,将东岸人前期设立的一些工事、营帐给拆除了,人员礼送出境,态度可谓非常之坚决。
不过东岸人当时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在去年年底的时候,他们从博陵县再度派出了一个工作组,前往潘吉普伊湖附近设立据点。这一次,西班牙人同时从瓦尔迪维亚与比亚里卡方向派出了军队,再一次将东岸人坚决地堵了回去。彼时,带队护卫的一个东岸民兵排长因为关键时刻不够强硬,回去后就被免职了。
谷蟏<spa> 在今年月份的时候,南智利警备司令部在辖区内各县征调兵马,组织了一支人数在三百上下的民兵预备役队伍,带着数门大炮,从博陵县出发,雄赳赳气昂昂地越过了界河,抵达了潘吉普伊湖附近,第三次设立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