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练习军步,左右转、向前走之类的。练一个小时,然后跑回营地吃早饭。”
“就一个小时?”
陈余点点头:“一个小时够了,吃完早饭继续来这里训练,继续练队列。别告诉我,你练个队列都弄不好,拿出团长的气势,谁不听话就拿枪托抽屁股。”
“我是团长。”阿译再三说道,自我肯定。
“你是团长,死啦死啦来了你都是团长!”
阿译苦着脸说:“我这个团长是赶鸭子上架,我当不好团长。”
“那你还是回家养花吧!”陈余奚落道。
“我~~~”阿译鼓起勇气说:“我是团长!”
······
一连十多天,我们都在这样每天来去跑步,每天来到这块空地上练习队列,练习军步,练习拼刺、练习战斗所需要的一切手段,除了射击,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弹药进行训练。
阿译从一开始的生疏,再到后来慢慢熟稔,然后开始拿出团长的气势,对着落单的士兵动手。阿译动手也很文明,他从不用枪托砸士兵的屁股,只会扯着落单士兵鼓励他继续训练。
训练有阿译处理,他现在是团长,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陈余白天跟他们一起训练,教授他们在战场上应该怎样有效躲避炮火,怎样观察对方进攻火力,有效进行阻击和战斗。教他们如何擦枪,如何保养枪支。
到了晚上,陈余还要和阿译一起将摊子支起来。将五百人分成三个营,还有运输排、警卫排、炊事班等诸多事物,选定各营、连、排的长官,这些都是基层组织架构,需要陈余和阿译反复商讨和确定。
夜幕之下。
陈余和阿译熬夜将诸营、连、排的主官定下来,等着虞啸卿派发的补充兵员到场。阿译去找过虞啸卿,虞啸卿也承诺给我们补充足一个团的人员装备,他承诺归承诺,至于质量如何就不知道了。
“先这样,我兼任一个营的营长,阿译你就当好你的团长。一营多老兵,让烦啦带着管,但是一定要注意别让他沆瀣一气。这群老兵油子贼,但是打仗是一把好手。
二营我来看着那些补充过来的新兵。剩下的老兄弟们都当个官,但绝对不能让康丫和蛇屁股、要麻几个老兵油子蹲一个营,这群家伙蹲一起早晚得出事,一个个懒的要死,拿枪托砸都砸不动。”
阿译观看花名册上的名单点点头:“就这样,这样我觉得挺好。明天我就告诉他们,大家一起升官,一起发····咳咳咳,一起打日本人。”
陈余翻了一个白眼:“我还以为您要说一起发财,敢说一句发财,今晚我就把你沉怒江里,狗屁团长。”
“死鱼,我们有一个团了,整整一个团的人!”阿译看着花名册激动道。
“估计没有一个团,顶天虞啸卿会给我们一个营的人员,这也是我规划两个营的原因。两个步兵营,再加一个迫击炮连,也够看了。”
“很好,很好。”
在陈余的规划中,川军团两个步兵营,外加一个迫击炮连。一营老兵多,让烦啦那个整天吊儿郎当的家伙干些人事,是主力。二营补充兵员多,作为预备营,但关键时刻也得保证不掉链子。迫击炮连,那个地界罗金龙才是爷。
那位陈余从机场捡回来的炮兵,整天都和自己的迫击炮在一起,连阿译这个团长都不鸟的。可陈余和阿译都对他没办法,谁让他是技术兵种,至于另一个炮兵克虏伯,他已经被罗金龙用两门六十毫米迫击炮收编了。